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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嗎?”明禎帝怒吼了一句,“朕對你寄予了厚望,難道你要讓朕將來死不瞑目?”
“父皇龍全康健,離死還遠呢……”
小小的一方天地裡,父子二人終產生了口角,拓跋晏平日是比較能忍,只是現在一切比他設想的來得更快,導致他的情緒也跟著敗壞。父親的提議在這個時候聽聞,怎麼聽都令人難以產生好心情。
這是第一次,父子二人不歡而散。
拓跋晏在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那蒙著面紗的阮妃,自從她的臉被嘉元公主劃傷後,她就一直以面紗示人。
他停下來打量著阮妃,直看到對方心裡發毛,“睿王爺,你有事要與本宮說嗎?”
拓跋晏一整衣袖,牛頭不搭馬嘴道:“阮妃娘娘,有些事要適可而止才行。”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阮妃的身子卻是一軟,好在身後的侍女反應快,急忙扶住她,“娘娘?”
阮妃不答,心裡已是打起鼓來,他知道她心不軌了?是不是這樣?咬了咬指甲,她往明禎帝所在的地方走去。
“愛妃這是怎麼了?”明禎帝看到她的臉色發白,一把拉著她坐在身邊關懷道。
阮妃破相後非但沒有讓她失寵,反倒是越來越受到明禎帝的喜愛,那種偶爾流露出來的哀求柔軟太像白妃了,他時常能透過她看著那已死去的女子。
“皇上,臣妾該死,不該把睿王妃不能再生育之事向您稟報,臣妾只是想著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臣妾生了阿勇後也是再也懷不上,一時感慨才會如此……”
“阿晏為難你了?”明禎帝皺眉道。
阮妃似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反而更加感同身受道:“臣妾不怪他,他與睿王妃那般相愛,卻註定只能生一女,這樣的遺憾擱誰身上誰都會心情不好……”她勉強一笑,“皇上,您就網開一面,成全了他們夫妻二人的愛情,可好?”
明禎帝不是不懂愛的人,只是他首先是帝王,其次才是男人是父親,他要為他的帝國打算,此時他的臉色極為難看,不禁想到兒子為了那南齊女人居然屢次對他陽春陰違,第一次對李凰熙產生了惡感,“他若想當太子,就必要生男嗣,這沒得談,不然,他沒資格坐上皇位。”
阮妃聽到皇帝如此鄭重其事地說,正在抹淚的動作一頓,眼睛往地面上一看,帕子下的嘴微微一翹。
深夜的睿王府,拓跋晏道:“皇上真這麼說?”
“沒錯,公子。”暗衛道,“這是宮裡剛剛傳來的訊息,皇上確說了公子若想要皇位必生男嗣的話。”
拓跋晏揮手示意他下去,揹著雙手踱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月輝灑落大地,必有男嗣嗎?
他不禁冷笑出聲,誰都不可以小看他的寶兒,就是父親也不能?那是他與凰熙最珍貴的女兒,無可代替。
也罷,他從來不留戀皇位。
阮妃真是操之過急,以為沒了二哥、三哥、四哥擋路,而他又僅生了一女,這就是她兒子最好的機會,越想他笑得越嘲諷。
等他推門出去,秋風已經吹得老高,帶著一股秋風的味道,他回到了寢室,果然妻子正輕輕地推著搖籃,裡面的小女兒正在熟睡,才一個多時辰沒見,他竟對她們母女掛念得很。
看了女兒半晌,他朝妻子一笑,“讓乳孃帶她下去吧。”
李凰熙猛然抬頭看他,看到他雙眼漆黑而明亮,她的眼裡突然盈滿淚光,起身跑向他,兩手緊緊地抱著他,“阿晏……”
這一夜,夫妻二人似回到了往日的時光抵死纏綿,即便凌晨的時候他身上的紅蓮業火燃燒的時候,他仍沒有鬆開她的身體,而她也瑟瑟發抖地迎合著他。
等到太陽昇得老高,拓跋晏才起身梳洗一番,看了眼妻子平和的睡容,低頭在她的唇上深情一吻,“凰熙,自己一路小心。”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寶兒就留在我身邊吧,她還小,經不起折騰……”
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男人的身影已經不在了,李凰熙睜開眼睛時,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也舍不下丈夫孩子,只是歸國勢在必行,那裡有她曾經深愛過執著過的東西,更有著她父親枉死的真相。
拓跋晏深呼吸一口氣,踱步到了外間的廳堂,看著那一身北魏普通男子裝束的男人,輕喚一聲,“懷恩。”
不再做和尚打扮的懷恩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拓跋晏越發成熟的身姿,“你真的願意放她回去?”
“由得我說不嗎?”拓跋晏苦笑,她吃不好睡不好,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