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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菌與鋼鐵》,給我們理解“全球老鼠賽”的起源和機制,提供了撼人心魄的基本線索。
中國是“全球老鼠賽”或“財富老鼠賽”的一個後來者,就好像我們是奧運會的一個遲到者一樣。世界著名的中國史學權威費正清,去世前幾天終於完成《中國:一部新的歷史》。哲人的序辭深沉悲壯、充滿惋惜:
“19世紀90年代,中國思想終於開始現代革命。人們很快就明白:沒有任何外部發展模式符合中國的現實,的確有許多模式可供中國借鑑,卻不會有哪一個適合中國。富有創造性的中國人民只能依照自己獨特的方式,為自己尋找救贖之路。中國人民擁有自己獨特的過去,必將也會擁有自己獨特的未來。然而,令無數人深感不安的是,當我們就中國之命運得到上述結論之時,人們突然意識到:整個人類(我們一直自以為高明的人類)卻正在跌入危機深淵。20世紀,人類自作自受的各種災難、死亡、對環境肆無忌憚的攻擊和破壞,業已超越以往一切世紀之總和。或許,中國此時加入外部宏大世界的毀滅競賽,正好加速人類自身的徹底崩潰。當然,有少數不那麼悲觀的觀察者,相信最終只有中國可以挽救人類。因為,過去三千多年來,中國人民證明自己具有獨特的生存能力。”
沒有人敢於聲稱自己是人類命運的預言家,人類是否正在毀滅之道上狂奔?中國加入“全球老鼠賽”是否會加速人類的自我毀滅?沒有誰能夠給出確切的答案。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面對“全球老鼠賽”的洶湧波濤,沒有誰能夠置身事外,甚至沒有誰能夠當一個旁觀者,無論是否情願,每個人都必然被捲入全球老鼠賽無休無止的爭奪或競爭之中。“大隱隱於市,中隱隱於朝,小隱隱於野”的清涼境界再也不會存在了;“倚南窗以寄傲,審容膝之易安。園日涉以成趣,門雖設而常關”的恬淡雅趣早已一去不復返了;“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囑,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的閒情逸致也只能到古人美妙的詩集裡去尋覓了。
當你今天漫步麗江古城時,你幾乎不會感到什麼東巴文化的神奇魅力,卻彷彿置身於北京三里屯酒吧的無聊喧鬧;當你徜徉沉醉於香格里拉神仙般的風景世界,突然有藏族小孩邀你照相,然後索要10元鈔票,這時你就知道:老鼠賽的魔力終於滲透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當最先進的火車終於到達夢幻神秘的西藏之時,你就應該想到:用不了幾年,大都市裡那些眼花繚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