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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間歇時候收到了家瑤發過來問候地簡訊。女人地心思很巧妙。她簡訊地內容是關心我戰友地情況。實際上我知道她對於一個陌生人應該沒有多大地心思。我想我如果回應她地是關於今晚到哪兒吃飯。才不像傳說中地魯男子吧?
正當我忙碌地透過手機平臺和她交流感情地時候。只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噠噠噠地。小碎步踏著地板跑步地聲音。這熟悉地腳步聲讓我確定是任意。也只有她地小腳丫才能踏出這種鴨子碎步。也只有她才會在我們這群努力裝斯文優雅地同事們中。敢於在寫字樓內邁開腳丫小跑。
既然是熟人。所以我也沒有多在意。說實在地。我倒是挺希望能讓老闆繼續把我下放到後勤部去。畢竟在那兒我還不用專門為任意一個人服務。繼續**我地手機。編輯著簡訊。
“許銳,你這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任意清麗的小臉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紅紅的小嘴噘起,看來是很不高興了。
47。似曾相識
雖然不介意被小姑娘這樣嬌嗔著罵笨蛋,不過也得有個原因才對。我睜大眼睛很無辜地看著她,貌似從我到達辦公室以來我和她現在才是第一次接觸,而昨天似乎我倆也不曾有過什麼過節啊?!
外面紛雜的腳步聲瞬間停下了聲音,看來我的同事們非常識相地不想捲入我和小姑娘的糾紛當中。我聳了聳眉毛,望著她,等待從她繼續發飆中得到一些提示,比如說我怎麼得罪她了?
“你啥時候遲到不好?偏偏在今天我姐回來第一次開早會的時候遲到!”任意嘟著小嘴把一把椅子拉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似乎要跟我來一場持久戰。也許是因為生氣,她嬌嫩的臉上染上一層淡粉的紅暈,夜色般深邃的瞳眸直直地望著我,似乎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讓她舒服下來的解釋。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脫下軍裝成為工薪階級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我能意識到寫字樓並非小學中學,遲到就是遲到,還需要交代各種原因嗎?我把手中的手機放了下來,然後皺著眉頭,直直地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姑娘。
我得申明,我的眼神經歷過無數次的瞄準,無論是演戲還是實彈射擊,這輩子恐怕比小女孩從電視上看到的槍戰還要多。被我盯著的人應該感到有一種無名的畏縮,至少那些死在我槍口之下的朋友們恐怕還在地府中畏懼著。我想即使像任意這樣被寵壞了的小姑娘,想要直視我的目光也很困難吧。
果然,在我無言的注視下,眼前這個容貌俏麗宛如人間精靈的小姑娘,先是不解地望著我,嘴上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也許我目光裡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嚴,讓她微微張了張紅潤的小嘴兒,卻又沒有說出什麼來。最後在她那張奼紫嫣紅充滿活力的小臉上,竟然帶著粉粉的紅暈。
良久,我們大概無言注視了一段時間,也許只有幾十秒的功夫,但足以讓她忘記了之前的興師問罪,然後小姑娘猛然慌張地冒出一句:“你看我幹什麼?!”聲音清清脆脆的,十分好聽,而她卻像可愛的小兔子似的,站起來蹦跳著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我知道我倆挺無聊的,不過無所謂啦,送走一個嘰嘰喳喳的小翠鳥,耳邊也清靜些。我的同事們似乎都很識相,估計一個兩個上廁所的上廁所,衝咖啡的衝咖啡,大家都沒有回來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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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雙手抱著胸,筆直地站在大辦公室門外,身高一米七五的她穿上了一款黑色嵌花高跟鞋,更是顯得如同模特兒般的鶴立雞群,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像T臺模特那樣神色凝重冷淡。
當然作為一家全國百強集團的總經理,她自然不會到來處理員工遲到這種小事情。任真是想過來問問任意在自己離開這些天的工作感受,關心一下這個唯一的妹妹。然而當她快走到這間辦公室時,卻看到前面的兩個員工都止住了腳步,轉方向往咖啡室走去。
本來許銳和任意這對一大一小地董事長助理辦公室活寶。平日裡地鬥嘴。對於他們地同事來說都已是習以為常。甚至又是還會為兩人而欣然發笑。只是大家看任意如此匆匆跑回去想必是找長孫凜興師問罪。同事們也想著迴避一下。
然而任真卻不大瞭解情況。她甚至把去香港之前任意關於“大鬍子”地抱怨都忘記了。見到下屬們都在迴避。而想到任意開會之前還維護這個新同事許銳。一種作為姐姐地敏感讓她不由地起了好奇和警惕之心。當然比起任滄海來說。任真倒沒有任何“門當戶對”地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