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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拿格瓦拉的名字來回應你!”我看了看手錶,時間已是不早了,看來今天得打的去上班,所以趕緊回到臥室去換衣服。
大兆先是沒聽懂我話裡的意思,他先是想了想,然後豪然大笑,說道:“切!”
46。遲到
陽光燦爛地透過大玻璃窗灑入中南集團董事辦公室,每天早晨的這個時候辦公室裡的各位助理和秘書們都是最忙碌的時候。他們要準備各種的會議資料,或者呈上昨天上司佈置下的任務,又或者要接聽各種商業夥伴們打來的電話。
而今天早晨的總經理助理們則是格外地忙碌,因為他們的上司——任真自香港滿載而歸。任真在香港的這段時間裡,分別與一家美國公司及三家香港公司簽訂了數份鉅額商業合同,由於有許多後續工作需要跟進,因此即使是昨夜她才風塵僕僕回到上海,今天大清早還是趕回公司來工作。
剛到公司還沒把椅子坐熱,雷厲風行的任總經理便吩咐整個樓層的工作人員都到會議室內開會,各位衣著光鮮的帥哥美女們,也只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早餐或者化妝品,匆匆地跑到會議室內集合。
由於簽了幾單大合同,任真今天的心情是春風得意,一套簡潔的淡色呢子套裝加A字裙讓她顯得極其幹練和富有魅力。而如瀑布般披下的秀髮則賦予了她女人柔性的美。在等待下屬們到會的同時,她也是平易近人地和兩位高階助理開著玩笑,讓這兩位男士臉上不由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
“OK,看來我們人都已經到齊了,現在咱們開始開會吧。”任真看到神色有些焦急的妹妹任意最後走進來後,她寵溺地對任意淺淺地笑了笑,看來這個小傢伙還是學生效率,幹什麼都比別人慢半拍。
其實任真這是錯怪了任意,任意其實是等著許銳一直沒有到公司,所以才那麼晚到會議室來。在這一段時間裡,許銳作為助理的助理,雖然被任意刻意指使幹了不少髒活累活,但這也產生了一些副作用。
譬如說任意對許銳的一些小姑娘似的依賴,尤其是在許銳多次幫她解決一些事情之後,任意似乎無法在許銳不在的情況下安心地工作。又譬如說她對許銳的一種佔有慾和認同感,當然這種所謂的佔有慾並不是說男女之間愛情的那一種,總之在任意這一小腦袋的意識下,她對許銳的概念就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助理”。
然而就在任真剛回來的第一天,召集本樓層的工作人員開會之時,這位往日干活任勞任怨堪比孺子牛,能力智慧媲美阿拉丁神燈的助理,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遲到。雖然護短的任意心裡為許銳找了無數個藉口,比如說地鐵三號線或者是路上塞車,但她也知道Chu女星座的姐姐對於任何事情都是要求達到盡善盡美,尤其是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許銳介紹給任真認識。
“姐,還……還差一個人……”任滄海已經基本上放權給任真管理公司,因此他平日也甚少召開會議,所以任意這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會議。見會議就要舉行,沒經驗的她還是覺得該等等許銳,便著急地開口說道。
這話一說出的確挺掃興的,尤其是會議室牆上的老式座鐘上已經顯示九點過二十分了。任真環顧了到會的人員,按照她的記憶應該是這些人沒錯,難道又有新人加入這個辦公室嗎?不過就算是新人,似乎遲到二十分鐘也太離譜了。
“都已經遲到了二十分鐘,我們不用等他了,現在就開始,任意你也坐下來。”任真蹙著彎彎如柳的眉毛,壓制住了這個大好早晨一點小小的不愉快,不過在任意無奈坐下來的同時,她已經感覺到姐姐對許銳的不滿,心裡也嘀咕著抱怨道:“許銳你這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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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出身部隊地我極其有時間觀念。但在這座大城市裡。尤其是在上班日地早晨。總有許多事情你是無法完全掌握地。比如說永遠載著乘客地計程車。當你好不容易坐上一輛空地。又會發現速度比牛拉車還慢地車流。等到交警出面疏通塞車之後。還沒等到司機加速。每一個路口地紅綠燈足以能讓你妄想變成霹靂貝貝去控制它們。
當我好不容易來到中南大廈之後。看了看手腕上地手錶。總結了這第一次打地上班地經驗——還不如自己走路快。不過讓我感到開心地是。辦公室裡空無一人。難得擁有一個耳根清淨地早晨。當然我知道他們大概是去開會而不是因為遲到。不過對於我這個這一樓層地臨時工而言。開啟電腦。淡淡定定地坐在辦公桌前看看新聞那是更自在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