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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長痛呢?還是短痛呢?國有控股就像風溼病人一樣,困擾著我們邁不開步,而國退民進猶如做一個闌尾手術,割掉病灶人就健康,我想任何人都會選擇後者,至於是少數人控股,還是全員參股,性質是一樣的,國有資本全部退出去,企業的性質徹底改變了,這就說是脫胎換骨,這才叫改革。”童副礦長堅持國退民進的意見。
“童礦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大家想想,徹底的脫胎換骨,就是徹底的轉制,才稱得上改革,如果提什麼國有控股,應該叫改良主義。”楊副礦善於耍小聰明。
“楊礦說的對,這句話我不是沒說出來,而是找不到更確切的比喻,楊礦提的改良主義,雖然有點牽強附會,仔細琢磨也挺貼切的。”
“楊礦,對你的觀點不敢妄加評論,可是,你認為股東多少無所謂,不能這麼說,在股份制未運作之前,股東的數量是不重要,但股金數量很重要,這涉及到集股方式,我只所以提出國有控股,全員參股,主要考慮股金籌集問題,這可不是紅口白牙想說啥就說啥,拿不出銀子,再好的方案也是瞎子點燈——白費了(蠟)。黑龍集團現在擁有有資產八千萬減掉負債兩千萬,那麼,所有者權益還有六千萬,職工身份買斷,國土資本金轉讓,社會統籌等拿出一塊,政府再給些優惠政策,也不低於四千萬吧,黑龍人的家底大家心中有數,折騰折騰也湊不齊兩千萬,那兩千萬從哪裡來?大家都不願意讓外來和尚進來,再說你讓人家來,誰有錢跟你瞎摻和?如果國有股的存在,我們盡最大限度的掏腰包,剩下的由國有資產做後盾,我認為這樣可操作。”
“我還真的不同意鎖上門籌集股金,面向社會有什麼不可?”童副礦長說。
“你以為黑龍集團是什麼香餑餑,現在讓小煤礦衝擊的連工資都發不開,誰願拿錢堵窟窿。先不說滿足股民們的高額回報的願望,最起碼比銀行利息高吧,否則,人家有錢不放到銀行裡拿到黑龍來,不都成了傻子啦。”錢淑惠一直默默無言,張嘴也是倒向張德先一邊。
“我們的財神爺都對黑龍失去信心,誰還敢往裡投錢呀!”楊崇嶺只要能遞上話,他是不讓嘴閒著。
“這入股不是小孩過家家,可以說,一輩子攢點錢,那得投的放心。幾千號身家性命,誰能擔得起。因此,我們必須有一個靠山,而真正靠山是國家,只有背靠國有股,我們才好乘涼,說句心裡話,我也傾向股權集中,黑龍徹底胎脫換骨,但是,我是搞財務的,不能一拍腦袋跟著感覺走,我在琢磨,錢從哪裡來。”
“錢總監說的在理,說一千到一萬,我們必須湊足人民幣,圓上盤子,硬著頭皮喊是解決不了基本問題的。”楊崇嶺又插上一句。
“崇嶺啊,你是大能人,在外面的路也很廣,能不能引進點資金呢?”
“張總,正如錢總監說的,黑龍不是香餑餑,恐怕你說出天花來,沒有動心的,說句實在話,社會上有錢的人,都是拿錢生小崽的,可比入股快得多,就拿放高利貸來說吧,最低二分利息,高的可到三分,咱們再贏利也分不到這個份上吧。所以,人家連眼皮都不抬,那些有點小錢的主兒,狠不得把錢攥出小崽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們是不會輕易冒險的。因此,在華陽的地界上別指望,到外地去傍大款,人家肯定提出控股,我們還捨不得。”
“你不是說劉二禿子有想法嗎?”
“劉二禿子想投,更想你這把交椅,就他那德性,大字不識一籮筐,黑龍歸了他,誰還投錢呀,反正我是躲的遠遠的。”
“想要權,太容易啦,拿到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理所當然當董事長,至於黑龍人答應不答應,那是另一碼事,想拿幾百萬當黑龍的頭,那可是老鷂子放屁——想(響)的太高了。”
“我不是捧張總說話,現在黑龍離了張總,誰也玩不轉,依我看,張總挑個頭,大家一湊合,能湊多少算多少,先走一步看看,改革開放不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嗎,這咋得有人先試試水深淺吧。”
“你小子還說不是拍馬屁,黑龍離了誰都能轉,毛主席多偉大,中國沒有他老人家,也照樣發展下去,何況我等無名鼠輩了,至於誰牽頭,還是以方案為準。在轉制問題上,大家的意見不外乎二種,一是國有控股,全員參股,二是國退民進,徹底乾淨。經過討論,大家都明白,國家政策很明確,抓大放小,目的是甩掉一些包袱,也就是國家不在幹那種拿錢賠本的買賣,我們還猶豫什麼,趕快扔掉柺棍,走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偉大領袖毛主席早就為我們指明瞭方向。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的,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