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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嘰嘰歪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好多,朝一直紅著臉,靜靜聽著,時不時的顫一下胸膛,低低笑著。
在短暫的閒聊過後,大家又開始忙乎起手頭的工作,對著我開始了新一輪的蹂躪,我被八隻觸感不同的手揉搓著身體,不時的表達一下感想……
“哈哈……哈哈哈哈……誰洗我腳指頭啊?不要,好癢……”
“不要,不要,別……別動我胳肌窩!哈哈哈……別動……”
“啊!那個……那個……唔……我的……我的下面,我……我……我自己會洗!”
“嗯……唔……別……好熱……”
“靠!誰?誰摳我屁眼!”
“哇,殺人啦……”
一百四十九.家裡窩風暴
我半眯著眼,趴在已經整理好的地床上,享受著眾位親親的超級體貼愛心服務,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小孩喜歡得個小病,小痛什麼的,那樣可以騙取很多大人的特別關懷,就像我現在這樣,臉上,身上,都是傷疤,就成了眾星捧月的寶寶。
頭依靠在爹爹腿上,爹爹修長潔白的手指,緩緩梳理著我的長髮,練習著繞指柔神功;哥哥拿起一個精緻的小矬子,正用心地研究著我的指甲,企圖蹭出個漂亮的形狀;若燻將水晶梨仔細的剝好,用小刀均勻地分割成適合我嘴吞食的大小;朝跪在我身後,充當起了免費的按摩性感小男。如果從不遠處往我們這裡看,一定以為是一大堆的絕色美男包圍著一位既性感嫵媚又高貴迷人的絕代豔后。可若撥開這些華麗的外衣,事實的真相,不過是一群絕色美男圍著一個補丁破娃娃。
花蜘蛛趴在床邊,挑著那雙媚眼左瞄瞄右瞥瞥的瞪著我,彷彿我是個喜舊厭新的負心人,雪白一直坐在椅子上,研究著茶與茶杯的摩擦。‘人’趴在地上,進行著假寐,每個人似乎都有著自己的想法,卻又都不肯說話。
我嚥下一口雪梨,清了清嗓子,還是問出一直壓制在心口的問題:“你們……知道紅依綠意在哪裡嗎?”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我可以理解為他們不知道嗎?
我輕聲嘆息:“你們……別以為是他們嫌棄我醜,不要我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很麻煩,但都是我的錯,哎……不知道他們怎麼了……”
仍舊沒有人肯說話,異樣的情緒讓人怪異的難受,我深吸了一口氣,振奮一下精神,換了一個話題:“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喂,再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我可要發彪了!”
爹爹說:“你出走後,我們四處找你,去過‘玉姿閣’,見了雪白,與其約定,若誰先找到你,就在沿途留下三角形印記。”
我鼓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向雪白,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雪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爹,才看似落落大方的走到我面前,雙腿屈膝,坐在我面前。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臉上泛起了紅潤的光暈。
我發出嘖嘖的聲音:“看不出,看不出,絕對的看不出,原來雪白還有此等暗做手腳的功夫呢?”
雪白轉開眼,不看我:“莫要取笑人,我若不如此,大家豈不是要繼續苦尋?”
我鬧道:“喂,喂,喂,你做手腳也要跟我說一聲啊,弄得我跟個傻子似的,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呢。”
爹爹說:“若沒有雪白的記號,我們今天也無法趕到樹林裡救了你個不知好歹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爹爹,你口中的那個不識好歹的是說我嗎?”
爹爹沒有答我,但是那眼神充分說明了一切。
我哀嚎一聲:“我從賈絕色真吟魔降為縫補的破娃娃不說,又多添了一條名頭,不識好歹的縫補拍破娃娃!啊!我鬱悶……”
哥哥突然將我的手指舉到我面前,問:“怎麼樣?修得不錯吧?”
我愣了愣,忘了胡鬧,忙點頭:“行啊,哥,不做生意了,你還可以當個手藝人嘛。”
哥哥吻了吻我的手指,鳳眼一眯:“弟弟喜歡就好,哥哥也只給弟弟一人修手,養足,護肌膚。”
我忙點頭:“好地,好地,徵為御用!”
哥哥嘴角勾起個動人心魂的笑:“一直是御用。”
我臉有點紅,哥哥就總喜歡對我若有若無的勾引,剛才在水下摸我下面的人,一定是他!這個邪痞子!呵呵……不過,我好喜歡啊。
我回了回漫遊在春色中的神兒,答道:“我要去‘瑰崖谷底’,找‘無花’,具花蜘蛛的可靠訊息說,此東東能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