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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聲痛哭,四處捶打,大聲咒罵道:“都TMD讓不讓人活了,我就夠醜的了,你們還想整死誰嗎?讓我唯一好的眼睛也跟著受折磨嗎?一各個還有沒有心啊?我告訴你們,你們若還是以這種不良行為榮,就都MTD給我滾蛋!我一個也不要了,都休回老家去,放羊!”
哥哥撲向我,若燻撲向我,朝撲向我,爹爹一直抱著我,就這樣,四個男人緊緊地將我護在自己的懷裡,用他們最真摯的行動告訴我,他們的愛,他們的痴,他們的傻……
我哭夠了,鬧過了,哽咽著問:“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若燻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張開水嫩的唇:“不是故意的,卻是商量好的,當發現你不告而別後,寇哥哥就氣得發狠,非要毀了自己的臉,當時那陣勢你沒看到,都兇紅了眼睛, 好可怕呢。”若燻說完還瞄了一眼哥哥,而哥哥的臉有點窘,轉眼看向別出。而我心裡到得意了幾分,竟然改口叫哥哥了?哈哈,看來是認同了彼此的存在嘍。
若燻接著說到:“本以為無法壓制住寇哥哥的憤怒,但淨流哥哥的一席話卻打消了寇哥哥原有的念頭。”
“什麼話?”我是個好聽眾,忙適當的問出。
若燻學道:“淨流哥哥面無表情的說道:吟那麼愛絕美男子,即使自己臉花了,也未必就想她愛的人亦然如此,你若想毀容,我不攔你,且還陪著你,但我們要先找到吟,問問她是否介意,既然我們都是她的夫婿,身體髮膚就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我轉頭看看爹爹,噓呼道:“看不出啊,爹爹,你還知道身體髮膚是我說了算啊?那你怎麼不聽話去吃藥?”
爹爹緩緩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爹爹並沒有不聽吟的話,留書讓我吃藥的人是花姬。”
我緊緊鼻子,瞪著眼珠子:“哈!爹爹,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耍奸計,鑽空子了!”
爹爹笑意大了些,點了點我的唇:“這還不拜你所賜,十年間,教裡的事到不曾讓我費過心思,到是你,每每上演著防衛戰。”
我哈哈大笑:“我這是十年磨一賤,你那是十年化身成佛,你賺了,等會兒捂在被窩裡偷笑吧。”
哥哥鳳眼上揚,邪裡邪氣的又收了收抱我的手臂,說:“你一會兒風,一會兒雨,你都成老天爺了。”
我感慨道:“哎……啥也別說了,我現在就是一被人狂砍了數刀的老天爺,不當也罷,當了更委屈。”
哥哥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問:“弟弟,你想報仇,奪回皇位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想報仇,但不想奪回皇位,那位置太冷,不適合我。再說,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會選擇一種痛得活不起的方式,讓她也嚐嚐我曾受過的苦!”
四個男人緊緊的擁著我,用肢體語言傳達著他們深刻的愛情和執著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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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浴池裡的事情發展到現在,就應該收起個良好的尾巴,可我還沒正式洗澡呢?
當還得繼續——搓!
四個男人輪起胳膊,對我全身上下一頓揉搓,本來我還不好意思,可又一想,好不容易逮到個共同沐浴的機會,說什麼也要硬挺!感受一下爹爹,哥哥,若燻,朝這四位迥異絕色風情的服務。
只是越洗,我越鬧心,臉啊,身子的,都泛了紅暈,不安的動了動,又不自然的扭了扭,最後還是問了聲:“那個……誰的鳥兒頂著我呢?還真想裡面的搓搓啊?”四個人的身子都不自然的動了動,臉色潮紅,默不作聲的低頭,動手,繼續開搓!
我想扯個話題出來,擋開尷尬,於是,問道:“若燻,你怎麼叫我爹爹做哥哥?那我不是成你晚輩了嗎?”
若燻聲音不穩的回到:“我……我也不能和你一樣,叫他……叫他爹爹啊。”
爹爹撫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且叫我哥哥吧,年紀比你們長些。”
我又問:“爹爹,你現在姓什麼啊?還姓森嗎?我還叫森吟嗎?”
撲哧……眾人起伏著胸膛樂來了。
爹爹笑道:“吟,不用姓森,也不用跟我的姓,且單名一個‘吟’字,且不很好?”
我問:“那你是不是又姓回‘潭’字了?”
爹爹點頭:“經歷了種種,都源於誤會,還讓一切迴歸到最初吧。”
我笑:“就說嗎,我覺得叫潭淨流可比森淨流好聽多,潭吟也比森吟好聽!”
呵呵……這些不良的聽民又開始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