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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說,省得他問我為什麼既然看了書還不會。他如果真這麼問我就糗了,說老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了書還是不會——最奇怪的是有時候就能看會,有時候卻看不會,這懸案我高中三年一直沒搞明白。
總的來說我不太喜歡老猿,他如果真敬業的話,應該多在課堂上下點功夫,至少要讓學生們都聽得懂才對。這老傢伙講課只圖自己痛快,不管學生死活,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不過,要是拿他和胡平還有老夏比比的話,老猿真可以算愛崗敬業標兵——至少他還愛他的工作。
老夏和胡平簡直就是寄生蟲,這兩個女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下課的時候比誰都活躍,一旦輪到上課,她們能在三秒內使整個教室包括她們自己進入睡眠狀態。胡平是教政治的,教學方面混事一點後果不會太嚴重,我大度一點不說她;但是老夏就不一樣了,她是教英語的,這廝真真的“毀”人不倦!我真懷疑她嘀嘀咕咕念課文的時候一直在睡覺,要不然她怎麼念著念著流出口水!——那口水滴在講臺上,我親眼見到的,噁心極了。
這樣的老師出現在天堂一中令我大跌眼鏡,我們以前那個學校可沒有這樣的白痴。
我一直希望高三能換一批老師,我們以前那個中學的高中部就是這麼幹的,他們把最好的老師集中在畢業班,謂之畢業班主任、畢業班化學、畢業班英語、畢業班數學、畢業班物理,等等。我真挺希望躲開胡平還有老夏,為此我專門問過方格,想知道我們到高三以後有沒有專職的畢業班主任來接手。方格聽了我的問題有點不明所以,好象我這問題問得特別傻似的,他想了半天,最後很確定的說:“沒有,聽說一班有,我不清楚,不過咱們普通班肯定沒有,歷年的畢業班都不換老師。”
“這麼說……”我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惴惴不安地問:“胡平要教咱們三年了?”
“理論上是這樣,除非你考文科班——你想學文科不想?”
“沒想過,從來沒想過,打死我也不背歷史和政治,堅決不背。”
“那這三年胡平教定你了,跟她搞好關係吧!”方格說得輕描淡寫,好象這建議特別合乎邏輯似的,我懷疑他知不知道這狗屁建議對我意味著什麼!
天堂裡什麼樣祁又一
正好藉此機會和諸位聊聊我們幾位比較有特點的老師。
我們的化學張老師是個好人,她每節課都留一大堆作業,相應的也改一大堆作業。微微是化學課代表,這丫頭經常就近抓壯丁,有什麼事了,隨手就叫上我去給她當苦力。每天早晨交作業的時候,我們每人一大摞練習冊,摞起來幾乎遮住眼睛,我們一前一後穿過校園,來到科技樓三層的化學教研室,把作業和辦公桌上其他班的作業放在一起,有時候桌子上堆滿了其他班的作業本,我們就把其他班的作業挪到地上,把俺們班的放上去。
每當這時候,我總是想:張老師面對這一個個小山包該是什麼感覺?她不累麼?
老師裡面最令人討厭的是老夏,她是個十分面善的胖老太太,你永遠聽不到她批評你,她說出的所有話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她下課以後還經常找幾個學生聊聊天,談談電腦網際網路什麼的——如果她是鄰居家的老太太我就不會對她有意見,問題是她是我的英語老師,而她唯一的缺點是:上課以後什麼也不幹。
上課以後,她會坐一會兒,和前排的同學說幾句話,問那個同學課程講到哪兒了?然後讓大家把書翻到那一頁去,讀課文,或者對答案,再不然就讓大家做課後練習題。就這樣一直混到下課。
我們班的學生似乎用不著英語老師,他們自己學自己的,考試分數一個賽著一個高。臨近考試,我實在繃不住了,問了她幾次問題,她的回答無非三種:1、固定搭配;2、習慣用法;3、肯定是這個麼,不是這個還能是哪個?然後她就反問我說:還有可能是哪個,你說還可能是哪個?
有時候我說不出來,只好承認是這個答案,有時候能說出一個另外的選擇來,她就用1、2兩種答案中的一個來應付我。一開始我以為是我問的問題水平太低了,還挺不好意思的,後來我們班的英語課代表狐狸告訴我,老夏對所有人的問題都是這樣回答的。
後來臨近大考的時候,大家為了照顧她的老臉,也為了不耽誤時間,都不再找她問問題了。為此老夏還挺高興,又省下一件勞心的工作不用做了。她一個勁兒地鼓勵我們有問題找狐狸、微微這些英語好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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