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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井水的地方就必然有他秦牧之名。
舒亦裡覺得,他便是在此處為秦牧守著家,也是極好的。
更何況如今這祁縣再也不復當初的荒涼模樣,自從這祁縣當中出了一個秦半師之後,祁縣便已經成了大周的文化風雅之所。
當初秦牧科考的時候,甚至於還不得不去附近的其他縣城進行科考。
比如說曾經死死的壓在他們祁縣身上的那一個通山縣,那一個縣曾經是百強縣,學風鼎盛。
可如今哪裡比得過他們祁縣?
甚至有京都來的隱退大學士就在秦家原本地址的邊上買下了土地,建了一私塾,尋常來往之輩莫不是翰林、進士之流。
他舒亦裡這不是靠著祁縣縣尊的這一個名頭,許是連那私塾都進不去。
舒亦裡走到那私塾的外頭,側過身子朝著秦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說起來這屋子還是當初的寧文書贈予秦牧的,秦家的老屋還在趙家村那邊。
只可惜趙家村的那些人在秦牧勢弱之時,生生的將秦牧趕出了趙家村,現在縱然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
“這些牌坊不應該在這兒,都應該在我趙家村!說了多少次,你們建錯了!”
一個頭上戴著歪歪的帽子的地痞流氓,擼起袖子就往那些正在建立牌坊的工匠身上撲了過去。
那些工匠對於眼前這人早已熟記於心,只因這人常常來鬧。
他們都臉上不由露出嘲諷笑容,一腳將他踹了出去,“趙家村?你們當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曾經對秦鎮國做的那檔子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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