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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這兒的時候,周天子忽然輕聲的笑了一下,“不過,你的功德牌坊也差不多立完了”
說起來也是有趣。
祁縣秦家之外,在秦牧寫出第一首的鎮國詩詞的時候,就已經請了立牌坊的工匠前去
結果等到將第一首的鎮國詩詞的牌坊立起來以後,秦牧的第二首鎮國詩詞也隨之而來,隨後就是傳天下的
而後,直至如今,將燕國的軍隊全數擊潰的功勞。
以至於那一隊立牌坊的工匠一直都住在祁縣,未曾能夠回去。
而且看秦牧現在這寫詩詞還有行事的風格,怕是在祁縣當中給秦牧立牌坊的那群匠人,還真不一定能夠回得去了。
眾人聽了周天子的話以後,都不由得的大笑了起來。
顯然也都是知道其中隱秘
秦牧則笑著搖搖頭。
皇宮之中的宴席終究還是結束了,伴隨著濃重的陰霾。
那所謂的王朝竊取國運之事便如同沉重的黑雲一般,將整個大周籠罩其中!
不或許籠罩的是整個的邊荒人族。
秦牧走出宮殿,身後皇宮的大門嘎吱嘎吱的閉了上去。
他的身邊還跟著段巖德和劉謨勝。
段巖德伸手拍了拍秦牧肩膀,臉上帶著兩分的不甘心,“喂,牧之,你剛才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先不管?”
“你認真的嗎”
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秦牧還什麼都不管,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秦牧聞言之後輕輕的笑了一下,神色溫和至極,“段兄,自然是真的。”
“畢竟以大周現在的力量去和王朝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不是嗎?”
段巖德瞪圓了眼睛打量了秦牧半晌以後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麼,然後就扔下了一句,“我知道了”,溜溜噠噠的朝著選賢閣的方向去了。
也不知道是相不相信秦牧的說法。
劉謨勝回頭看了看段巖德,又看了看秦牧,對著秦牧作揖,然後也朝著選賢閣的方向去了。
走的時候還對著秦牧說了一句,“牧之,若是無事,稍後也速回學院之中,如今的世道不太平了”
王朝之人開始插手邊荒人族之事,只是為了爭奪國運。
幾個王朝將他們這邊荒的土地劃分一下之後,不同王朝控制之下的國家,難道就不會互相之間發生戰爭嗎?
不過所幸即便發生戰火,他們大周也不會很快被波及,因為即便是在荒古邊域之中,他們大周所在的位置也算是極為偏僻的了。
是夜,月涼如水。
一陣蕭瑟的北風捲起了秦牧的衣袂,也撩動了他的髮梢,先前在段巖德等人的面前顯得溫和的面孔,在此時此刻卻如同刀刻斧鑿般的堅毅起來。
氣運爭奪,是蟒雀吞龍,亦或者是聖龍崛起!
“白起,亂世將至。”
白起的身形從秦牧身邊的黑霧之中漸漸現了出來,若有人在此,便能感覺到這白起四周的氣息漸漸升騰,帶著一股粘稠之意,似要將人包裹。
白起垂著頭顱站在秦牧身旁,“主人,我等本就生於亂世。”
“也是。”秦牧笑了一聲。
本就生於亂世,又何來亂世將至的說法?
無論有沒有王朝插手荒古邊域的事情,這一片土地一直都是處於戰亂之中,一直都是處於千瘡百孔之中的
畢竟是曾經的遺棄之地,不是嗎?
夜色之中,秦牧一匹棗紅色的大馬朝著祁縣的方向賓士而去。
無論是決定去長城誅妖,還是要去和那些王朝之人爭奪氣運之前,秦牧都想前往祁縣一趟。
無論是先前盧素蘭給予他的那一塊含著聖人血的玉佩,又或者是盧素蘭給予他的那一份《抱朴子》的汙濁殘篇,都令他對於自己的父親產生了十分的好奇
初入此方世界的時候,雖說知曉聖人之血或者是《抱朴子》的汙濁殘篇極為難得,可終究不如現在經歷了種種事情之後的感觸深刻
嘚嘚——
急促的馬蹄之聲,在凜冽的北風之中響起。
黑霧籠罩之中的白起,始終追隨在秦牧的身側。
日光乍明。
舒亦裡依舊坐鎮祁縣。
他這祁縣之中出了一個秦牧,本該早早的就離任變成一城之主,可是舒亦裡並沒有選擇離去。
如今秦牧的事蹟在整個大周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