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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在1949年春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之際寫下的這豪邁詩句,揭示了一個偉大的真理:天自無情,客觀規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類社會的正確法則就是在巨大的變革中前進。值此慶祝祖國華誕60週年之際,回首自己與共和國同行半個世紀的風雨歷程,我在落筆之餘,不禁感慨萬端。光陰荏苒,歲月匆匆。今天,我們這些經歷了十年浩劫和改革開放的半百之人,有什麼理由不加倍珍惜人生中寶貴的每一天?有什麼理由不竭盡全力為祖國的繁榮昌盛、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奉獻自己的光和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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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忘卻的記憶(1)
難以忘卻的記憶
郭欣根
作者簡介:郭欣根,男,1948年1月生,安徽省太和縣人。*黨員。陝西師範大學政治經濟學院教授,政治學、行政管理學專業碩導。兼中國國際共運史學會常務理事,陝西省國際共運史學會副會長、秘書長,陝西省高校《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概論》教學研究會會長。曾於1964年至1968年就讀於西安市二十中學,為668班學生,任校學生會學習部執委。1968年至1970年到鳳縣溫江寺鄉插隊當農民。
知識青年們對農村艱苦、清貧的物質生活是咬著牙關度過的。但知識青年們的精神生活始終鬥志昂揚。表現之一是無論在繁重的勞動之餘,還是在上工下工的路上,知識青年們總是用革命歌曲抒發自己心中的激情,既豐富了自己的文化生活,又陶冶了自己的性情。所以,那時差不多每個知青小組都少不了《革命歌曲大家唱》《中外民歌200首》《長征組歌》《毛主席語錄歌》等歌本,而且每個知識青年都不止會唱幾首而是會唱多首。因此,知識青年小組每晚的重要生活之一就是革命歌曲大聯唱。常常是一個人唱上句,另外有人接下句,一首歌曲唱完,另一首歌曲連上。唱歌,既抒發壓抑的感情,又愉悅了業餘生活。
記憶這個東西,很奇怪,它可以長期埋藏在人的大腦中,久久不願離去。雖然時光的遠去可能不斷使記憶的內容衰減、埋沒,但是,一旦有一個偶然的機會,記憶就會像開閘的洪水,一瀉千里……
1968年距今已有40年曆史了,當年我是20歲的插隊落戶知識青年,如今已是年逾花甲,已經退休的老人了。這期間,僅有為數不多的幾次當年下鄉的同學們相見、相遇、偶爾共同回憶過去那段鮮為人知的當農民的生活經歷,一直沒有機會把它整理成文字。我原以為,那段不同尋常的農村生活會像其它許多記憶一樣被永遠的埋藏在我的大腦深處,帶進墳墓去。然而,萬萬沒有想到,*黨史出版社的一則徵文啟事,卻使我產生了某種衝動。我認為,不僅為了當代的年輕人,也為了我們這一代同齡人,更為了共和國的歷史真實,我作為一名“老插”、“知青”,都沒有理由不把埋藏於大腦深處的那段記憶發掘出來,留給世人。於是,就寫下這些文字。
一 到農村插隊去
“嗚……”火車一聲長鳴,然後在噴出的白色蒸汽中徐徐地駛離了西安站。
站臺上,送站的親友中有白髮蒼蒼的母親,有尚年幼、不諳世事的弟弟和妹妹。孩子們臉上掛著笑,邊搖手邊跟著火車向前跑,想多看一眼哥哥和姐姐的臉,站在車窗內的哥哥、姐姐邊揮手致意,邊擦著眼眶的淚水,默默地說:“再見!再見!媽媽……回去吧!您老可要保重呀!”眼角早已熱淚盈眶,聲音也哽咽了。
古人早就飽嘗了離別苦、送別悲。所以,唐詩中留下不少恨離別的詩。只有親身經歷分別和送行場面的人,才能真正懂得離別的那種依依不捨,而又悲從心來的複雜情感。
離開人聲鼎沸,熱鬧異常,親情、悲痛交融的西安車站,火車逐步加速,隨著那均勻而有節奏的咔嚓聲音越來越快,我的思緒也逐步由近而遠,眼看著窗外飛馳一閃而過的樹影,我不禁想起這幾年的不平常經歷……
那是1964年,我在西安市第九中學初中畢業,那年中考的目標就是考上省級重點高中……西安高階中學(又稱第二十中學)。班主任呂忠信老師給我們動員時講,能上重點高中的人,才有90%上大學的希望,省上重點高中實行的是大學式管理,即集體住校、集體上灶,但門檻很高,四門功課必須在360分以上才有可能。同學們,希望你們努力吧,我希望我們班考上的人數能達到10%以上…… 。。
難以忘卻的記憶(2)
當時,我們班共有56位同學,大家心中一算,能夠考上5到6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