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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起,逼迫自己伏首承認:你只是蜩與學鳩,非大鵬!你只是蜩與學鳩,非大鵬!
於是,我開始漫無目的地散步,尋問蜩與學鳩的榆枋,何妨墮落?我已無力去向誰討價還價,亦無法責問任何人:何以我的才力智慧如此淺少?我感同身受地認為“一個低能的人若發現自己的低能,即是一樁嘲弄”,而嘲弄這件事便是迷途的暗語,無論從陸路或海道,你都不會找出一條達到智慧泉源的道路。我想到這些時,正乾坐於傅園的階上,倚著柱子,讓蚊子恣意地吮著我那毫無智慧甜味的血液,我只得想著我的貧血,及那可笑的愚蠢。
而那個送我紅玫瑰的人卻要說:“你很聰明,可是,如果你是一個白痴多好!”
我說:“你所謂的愛情,就是這樣‘形而下’嗎?”
“似是而非。”他說。
那麼,我是驚懼了!人,是因為靈的飢渴抑或慾望的成熟而去追尋他的伴侶?我問。
“這個問題無法訴諸辯論。”
我有點憤怒:“不管你怎麼說,我認為,沒有靈性的感情只能算激情,毫無資格稱之為愛情。”
“你否認慾望?”
“我認為可以提升。”
“那是理想。”
“你認為理想不能指導行為?”
“沒有必然律。”
“那是你,不是我……”
“你離題了,你已經開始混亂。”
我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