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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對著小土豆的笑容,也是勾起了嘴角,傻孩子你放心,我會做一個父親的,也會成為你的父皇。希望,我們都不要後悔。
有孩子的人在操心,但是不應該有孩子的人也要操心。
朝中的人雖然對於皇上醒來,信王又復活的事情,有一肚子的想法。那些被魏忠賢壓迫的人也是想要蠢蠢欲動,但是皇上與信王都沒有動作,居然魏忠賢又得了一個宅子的賞賜,還是因為他救了信王有功勞,就足夠諷刺了。
這樣太平而安靜的情況下,大半個月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朱由檢幾次想要找雨化田,都沒有找到人,那人是太忙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這次與以前一樣,魏公公還是大事沒有的時候,清明節的當夜,京城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是在宮內,知道的人不多,死的人也就是一個未成形的胎兒,素娥流產了。
就在同一夜,在宮外也有一件大事,醉紅樓的西院著火了,一把大火燒死了少說有三四十個人。沒有一個活口留下,巧了,徐應元也在裡頭。
後世稱此夜為魏氏閹黨政權覆滅的導。火。索,史稱‘清明驚。變’。 “你叫雨化田,四年前加入錦衣衛,魏公公把你派給信王,也是信賴有加了。”
朱由校在與張皇后抱頭痛哭過後,心中的情緒平復了很多,不是把那些悲憤都哭走了,而是悲傷走了,留下了憤恨。他馬上就召見了雨化田,錦衣衛也差不多都是魏忠賢的人,這位卻不知如何。雖然朱由檢說因為有了雨化田的奮力保護,他們幾人才能順利回到京城,但是現在朱由校真的很難相信曾經在魏忠賢手下呆過的人。
“臣不敢當。臣半年前才得以升入京城,能有幸保護信王,是皇上的恩旨。”雨化田根本沒有說魏忠賢,他也是半年前才來京城錦衣衛的大本營,早就父母雙亡,沒有什麼靠山,與大權在握的九千歲,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臣始終記得的錦衣衛的職責,是為了保護皇上而生,也要謹遵聖旨,保護信王不敢有半點差錯。洛陽一事,屬下未能事先加派人手,臣有罪。”
朱由校沒有追問洛陽的事情,這已經被他按在了魏忠賢的頭上。朱由檢受了傷,聽說這個雨化田也是傷的不輕。為了保護朱由檢,一刀被砍在了腿上,所以他們耽擱了一些時日才上京了。“洛陽的事情以後再議。你在出發之前,有沒有見過周冶?”
朱由校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了一下,周冶是假傳聖旨的人,要是沒有他傳旨,信王就不會早走一步,也不會輕易地被伏擊了。雨化田若是魏忠賢的人,必然會否認,或者搪塞過去。
“正是因為周冶前來傳旨了。”雨化田沒有絲毫猶豫就說出了那夜的情況,“當夜,周冶走的時候還換了馬匹,他從京中來的那匹馬因為勞累過度,當場就倒地了。周冶口信中,皇上的病情嚴重,是暴病,讓信王一定要馬上入京。王爺太擔心了,不聽屬下的勸阻,執意要簡裝上京。”
是個傻的。朱由校卻真心地笑了起來,在朕的面前怎麼能只是關心由檢,勸他不要馬上上京。雖說是雨化田職責所在,但是還好由檢來了,不然朕的命也差不多了。可是這個雨化田卻是忠心的人,雖然當初魏忠賢把他派給了朱由檢,但怕也想不到自己派出了這樣一個人。“朕當初把信王的安全交給了你們,魏公公也把你派給了信王,你做的不錯。”
“臣從來都謹遵聖意,一直把信王的行程報回京城。皇上與信王兄弟情深,臣不敢讓皇上為行路在外的信王擔心。這半年來,信王走過一些地方,還讓臣捎回了一些風景圖畫,都是信王親手所繪。雖說王爺的畫技沒有登峰造極,但他偶爾曾說,皇上喜歡製作木活,希望這些風景給皇上一點新的靈感,也就隨著請安的摺子一同送入了京城。”
“畫?”朱由校疑惑了,他沒有收到過,自己也沒有關照過要把朱由檢的行程報回京城。“這東西送到哪裡了?”
雨化田被問得不明就裡,“臣的摺子上報給錦衣衛。九千歲得了皇上的吩咐,很關心信王的起居,應該在他那裡吧?”
“都留在了衛所裡面?”雨化田猜了一個答案。
“呵呵,好啊,真的好啊。所有的摺子,批紅也是九千歲批的,給朕的畫也不知道被漏在了哪裡。”朱由校笑了起來,他說呢,怎麼半年來朱由檢的信也沒有接到過一封,原來東西早就入京了,“卓湯,你去那裡找找,在廢紙堆中找找,把信王的親筆畫給朕找來。”
“喳——”卓湯剛要出門,後面跟了一句催命的話,朱由校又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