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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就在這裡等著,也省的你們心中不踏實。”
一眾人等在朝上,但是等回來的卻是兩手空空的王永光,他的臉色已經變白了,好好的東西居然不見了!他瞄了一眼章允儒,只能支支吾吾地說,“皇上,刑部的存稿還是要問章大人。”
章允儒確實見過這個東西,“回稟皇上,錢大人是我們推舉的人,在這之前已經考核過他的政績。前日,王大人來問的時候,臣家中有一份刊本,我拿出來兩人都已經核實過了。這事情是千真萬確的。”
“皇上,這就是在結黨啊!”溫體仁馬上就插了進來,“什麼叫做前幾日就看過了,還是你們兩人一起在家中看的。現在東西找不到了,莫不是在為了錢謙益銷燬證據!而且,皇上您看,這麼多人為錢謙益說話,朝中結黨一事可見一斑。”
“溫大人,你不要信口雌黃!結黨營私是魏忠賢才會做的事情!”章允儒想也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這下子,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了。為什麼呢?因為這句話裡面,無意中摻雜了一個類比,魏忠賢結黨才有了不算聖明的天啟帝,別忘了天啟帝還活著,而且與朱由檢的感情不錯,更加關鍵的是魏忠賢也還活著。如果天啟朝有魏忠賢,是不是也隱射朱由檢也會昏庸。
“結黨?”朱由檢笑了笑,看了一眼溫體仁,這人是聰明。他知道自己不喜歡有人結黨,但是自己不是那個崇禎,不喜歡他們結黨,不是因為怕有人坐大,而是因為這群結到一起去的人沒有辦事的能力。那個崇禎會因為此事把章允儒給廢了,也徹底倒向了溫體仁一邊,但是自己根本不會。不過,群人都沒有腦子的事情倒是真的。
朱由檢輕笑了起來,“你們的故事說的都不錯。難得朕能在今天聽到這段往事。溫卿家對於錢大人的操守倒是很關心,如此久遠的案子也能翻出來。”
溫體仁心中一涼,怎麼和想的不一樣,皇上笑什麼啊,還如此的如沐春風。您不應該討厭結黨才對嗎。東林坐大,難道您忍得住?!
那邊另一夥人,特別是錢謙益心中才要鬆一口氣,就聽到朱由檢又說了,“錢卿家,這事無論過去真相如何,你的辦事能力確實欠缺,否則怎麼會連手下人販賣考題的事情也管不住!”
“也不要打官司了,刑部與吏部都有責任,一份案宗前幾日看了,今天就找不到了。作為一個官員連案宗都能弄得沒有,各位大人回家的路不會也找不到吧!”朱由檢的話說到這裡,已經聲調變冷了,大家都跪了下來,直呼請罪。
“溫卿家,雖然朕不知道你為何如此關心錢大人,但是用意還是不錯的,內閣之事是要慎重。朕很失望,第一次推舉內閣的名單,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沒有了相關案宗。你們說朕到底是相信誰好?”
王永光滿腦門的汗水,這次把他們也給牽連進去了,這個溫體仁用心險惡,好在皇上沒有認定他們結黨,不過也落不得好,瀆職之罪也是免不了了。
“以前的事情,辯不清楚了,那就先放放。”朱由檢端正了臉色,“一清早聽你們說過去的事情,還給了一個沒有結尾的唬人結果,要是再也第二次,不要怪朕不輕饒。錢大人的往事也都聽好了,現在說正事吧。福王謀反一案,已經定了。”
關於福王謀反的一事,就在朝會上正式被宣讀了出來,這裡面寫的有理有據,包括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王府管事太監,與鑄造兵器的工坊開始聯絡,又支出了王府的多少銀子,再從如何與流民聯絡,又是給了他們多少的錢,這些錢的剩餘又被流民藏在了哪裡,都已經被一一查實。
這個條理分明,與剛才的亂七八糟又是巨大的差異。
“按照大明祖制,凡是涉及到謀反的藩王,一律奪其封號,收回一切封賞,罪及子嗣。”朱由檢又拿出了一卷文書,“既然主謀福王朱常洵已經畏罪自縊,那麼朕也不想過分的牽連無辜了。”
朱由校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將那捲文書給了身邊的王承恩,讓他準備開始念,“但是俗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欲寬仁治天下,卻也不能讓宗親以為,做了錯事就不用懲罰了。”
王承恩開啟了手中的卷軸,他看到如此一連串的財產記錄,心中嘆息,當自己還在信王府管著賬冊的時候,是知道信王府當時的財政收入,相比之下,這個福王真是太有錢了。
大臣們在下面聽著王承恩一筆一筆地念了出來,這裡面有萬曆年間賞賜的良田,有從張居正那裡抄來的餘財,有揚州到太平的各種雜稅收入,還有鹽稅的一部分收益,就不談那些說不清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