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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前進入了,但是剩下的位子大家還能競爭一下,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首輔還沒有定下來。
這次的閣推選拔名額一共有五名,兩名已經被皇上直接任命了,那麼就還剩下三個,看著文震孟的趨勢也是必然要進入的,他已經坐在了禮部左侍郎的位置上面,那麼還剩下兩個名額。
朱由檢下旨進行了眾推內閣增補的候選人,而吏部已經擬出了一份名單,這裡頭果然有文震孟,但是在往下看就有些意思了。這裡面的人選多半都是和稀泥的角色,以前沒有參與到魏忠賢的勢力中,一直在裝作啞巴,但也不乏他們傾向與東林黨。
而在這樣乏味的名單裡面多了一個名字叫做錢謙益,就好玩了。他年輕的時候在江南就有名聲,這次新皇登基,一些崗位上頭缺人了,不要以為都是朱由檢任命的,正相反大多數的崗位都是朝臣們推選的,那錢謙益就又回來了。朱由檢見了,也只是笑笑,未做他語。
不過,那句著名的‘水太涼’,是個看過明史的人就忘不了。
南明亡國之時,其妻柳如是欲拉著他一起投河自盡,算是成全了忠義二字。誰知道這位被人讚譽頗有盛名的南明禮部尚書,試了試水溫後說:水太涼了,我們以後再來。
而朱由檢從這份名單中看出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果然魏忠賢倒了之後,他以前鬥下去的人又要上來了。而正如歷史上的一樣,溫體仁與周延儒都不在名單之內。
這樣一來,他們對付不了公正嚴明的文震孟,卻把矛頭直指錢謙益,一個大坑已經被聯手挖好了,就等著錢謙益往下跳。
所以當溫體仁一份《直髮蓋世神奸疏》爆出了天啟元年,錢謙益收受賄賂,販賣考題的時候,滿朝皆是被震撼到了。那麼早的事情,都過去七年了,溫大人您好本事,又拿出來說了。
概括一下就是錢謙益被任命為浙江鄉試主考官,很高興要做考官了,但他當時年輕,年輕人收斂不住,就會開罪別人,韓敬與沈德符就記恨上了他。還想出了一招損人利己的斂財招術,藉著錢謙益的名號賣考題,真的有人買了,一個叫做錢千秋的人。其實錢千秋的學問也還行,犯不著買考題,但是科舉這事情就是皇上來做題目也是沒有信心,所以他頂風作案就買了,果然高中了。
要是私下交易的事情到此為止,那麼天下太平。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韓敬與沈德符誰都認為是自己的功勞大,應該分的多一些,所以鬧了內訌,這一鬧一把火就燒到了京城皇帝面前。
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一起玩完,革職的革職,錢千秋被廢除了名次,還被判充軍了。這裡面有個受了無妄之災的人,就是錢謙益。他是費了牛鼻子勁,最後才被判了罰俸三月,才把此事擺平了。
此時溫體仁舊事重提,當然他十分巧妙地運用了語言的藝術,黑白顛倒了一番,“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錢謙益在監考中收受賄賂,出賣考題,如此品性怎麼能入內閣。不只如此,這個案件之所以在當時被平息了下去,皆是因為有人在朝中為了錢謙益打通關節,錢謙益結黨營私之勢,事態分明。”
“臣惶恐!”錢謙益在一旁聽了也是急了,“臣才疏學淺,不敢妄言入閣。但是此事事關臣的名節,不能不辯。當年刑部早有裁定,還請皇上開案宗,以證明臣的清白。”
溫體仁冷笑了一聲,“錢大人,此案早有裁定?!您倒是會顛倒黑白,那個錢千秋根本就沒有到案,怎麼可能結案!”
刑部尚書喬允升站了出來,“皇上此案已經結案,是在天啟二年的時候審理,刑部藏有案宗。”
“喬大人,話不要說的太滿,容易閃了腰,明明沒有的事情,還敢保證的有模有樣。”溫體仁又刺了一句,“刑部的案宗可是堆積如山,您的記性真好,錢大人的案子,過去了七年還記得如此清楚。”
“溫大人,此案確實已經完結了。”吏部尚書王永光也是惱火了,何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面糾結不清,錢謙益根本就沒有犯事。
吏科給事中章允儒這個時候開口,把那個真實的版本複述了一邊,末了加了一句,“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願意以頭上烏紗帽作保。”
朱由檢看著下面的幾位,想起了這段時間京城的暗流湧動,有的人忙著想要查證福王一事與魏忠賢是不是有關,想進一步地排除異己。但也有人小動作不斷,趁著他們忙,也要把有力的對手一一剷除。朱由檢想到了那份不知所蹤的案宗,心中也笑了,都是有本事的人,就是力氣不往正事上面用。“好了,有著閒工夫吵架,不會快點去拿案宗。我們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