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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安波說,“或者是什麼人能夠看見你的夢,所以知道在你的夢裡毛拉在跳繩。可能是個男法師。”她的眉毛上下動著。
“你不認為那樣太明顯了麼?”我問,“為什麼有人告訴我他能看見我的夢,然後留下其中一個關鍵的道具?簡直是天大的禮物。”
“選詞不錯,”安波說。
“我在噩夢裡看見了那條紙蛇,”我說。
“它說什麼了麼?”卓爾問。
“最後一次一條紙蛇和你說話是什麼時間?”安波問。
“不對,”卓爾轉著眼球說。“我是說,你開啟它了麼?裡面有什麼話麼?”
我搖頭。“我太急於找毛拉。但是那有很多紙折的蛇——像個蒐藏庫。”
“那麼你要告訴我的是,”安波開始說,“那個心理追蹤者在業餘時間折了很多各種顏色的摺紙?”
“我不知道。”
“這太不和邏輯了。”
“但是它真的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卓爾說。“至少我們可以從懷疑的人裡刪除一些。我是說,我們認識多少個會摺紙的藝術家。”
“如果他是個密室摺紙藝術家呢?”安波問。她把她歷史性的嘲弄折進紙飛機向卓爾的頭頂飛去。
“我還看見了那個字母m,”我說。“毛拉在地上用紅色的蠟筆畫的。她習慣於一次又一次的那樣做——用彩色蠟筆在甬道上畫畫,等待蠟油在陽光中熔化,變得模糊一片。”
“好像她想告訴你什麼,”卓爾說。
“但是什麼呢?”我問。
“我想我們該給校警打電話,”卓爾說。
“你在開玩笑麼?”我屏住呼吸。“你腦子裡有沒有概念他們有多討厭我?”你知道今年我給他們打過多少次電話麼?從釘在我們房門上那個愚蠢的恐嚇字條,到那些假電話,到英語課上有人把畫著刀子的信放在我書桌上?”
“還有不要忘了有人把番茄汁弄得像血一樣寫你的名字,”安波說。
“還有信裡說的那些葬禮用品也把你編入裡面。”卓爾說。
“完全正確,”我說。“一個跳繩做的活釦只能使校警在我的單子下面再加一條。這個單子應該被命名為‘斯特西去年就應該轉學的一百零二條理由。’”我把電話用腳踢過來,又撥了一遍查德的號碼,但是他還是沒有回答。
“他可能真的很不安,”卓爾說。
“我知道,”我說。
“沒關係那個笨人是治不好了,”安波噘起嘴說。
“我不知道,”卓爾說。“如果一個你在乎的人那樣背叛你的話真的很令人傷心。”
“我沒有背叛他。”
卓爾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塊巧克力,咬了一口,向別處看去。我想她一定是在想別的什麼。也許她是對的。我是說,我到底在騙誰呢?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首先我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現在我背叛了男友。而我現在真正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