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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中國現代學識的私人組合、群體、小集團
和派系的詳細研究中得到好處。首先,留學國外的為數不多的精英,按照傳
統組織了學生互助會互相支援。這些互助會的目標和方式與唐人街商人之間
的秘密會社(堂)全然不同,它們挑選新會員,向他們提出建議,在避暑地
開會並建立以後在國內可能有用的信任和友誼的個人聯絡。在幾個這樣的組
織中最有名的是“成志會”(也稱“十字架與劍”)。②
年輕的博士回國後成為教授,像所有的教授一樣,他們需要重新塑造自
己的形象;少數幸運者能在大學研究所裡繼續從事他們的專業,給他們當助
手的比較年輕的學生同時接受了訓練。例如,北平地區的北大,清華和燕京
以及廣州的中山和嶺南等大學都建立了專門的研究所,成果通常是高質量
的,刊登在他們自己的學術刊物上。
這類突出的研究所中有南開經濟研究所,它在何廉領導下建立於 1931
年。何作為南開大學財政和統計學教授,開拓了南開對華北工業的系統研究。
這為中國的經濟學教學指出了新的方向;這種對中國經濟生活的研究根據從
國內收集的資料,而不是利用西方的經驗和例項。何利用他在美國作研究生
時建立的個人聯絡,包括成志會的成員(張伯苓也是其中一員),並能吸引
其他受過良好訓練的年輕的經濟學者。例如,方顯廷是 1928 年的耶魯博士,
他在 1929 年加入了南開的教師隊伍,併成為由經濟研究所演變而成的社會經
① 李濟:《安陽》;張光直:《古代中國考古學》,第 3 版,1977 年,第 3—18 頁綜述中國考古調查的發
展。
② 見瑪麗?布朗?布洛克:《美國移植》(英文);瑪麗?E。弗格森:《中國醫學理 事會與北京協和醫學
院》;和約翰?Z。鮑爾斯:《中國一座殿堂裡的西方醫 學》。洛克菲勒基金會的檔案表明,除大量醫學事
業外,該基金會還扶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