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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的這一間,一抬頭看見那十五個僕役早在外頭站得整整齊齊,莫名的突然之間精神起來。
再瞧見蕭羽寒竟然都衣衫整齊,連頭髮絲都不曾亂,他心下便明白,他睡著的時候,蕭羽寒都是一直不曾睡下的。再想想白日裡襲巖的模樣,還有那馬鞍上的軟墊,也就猜到了大概。
他剛欲開口說些母親曾經提過的處置騎馬磨傷的法子,蕭羽寒卻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你會下棋麼?”
他這一問,傅青便又窩火起來,直把要說的話全嚥了——整夜的不睡,又要拖著別人與他下棋,即是士族也不能這般吧?
於是只點頭應了一個“會”。
不多久,有人拿了棋盤與棋子進來,在棚裡擺開。
執著子,蕭羽寒又問:“你下棋,也是你娘教的?”
這顯然是想起白日裡“青玫紅蕉”的事情來。
“青玫紅蕉”,其實是士族中的一件舊聞醜事化來的典。
本朝俗例,女子成年佩紅玫,男子成年佩青蕉。上代金安府主初繼府印的時候,為了不教自己相差十數歲的胞妹有機會搶了府主的位置去,便令其自幼著男裝,對外也只宣稱那是個弟弟。那一位妹妹十三歲時,按例行了男子成人禮。不多久,女扮男裝一事敗露了。等到她十五歲上,金安府自是不肯再給她另行一次女子成人禮。而她十五歲生日這天,卻有人送了一枚青玫、一枚紅蕉,以諷金安府主這一出混沌顛倒。
後來,此事自是要從民間漸漸傳開去,金安府主為保全臉面,下了死令不準人再提及。如此,這事就算是在民間斷了,可上層計程車族卻視之為百年難得一見的笑話,彼此之間還少有通傳。
錦棠疑起傅青的身份,也不是沒有道理。
想到這個,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