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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對方的自尊要你來維護,如同一個女人應該知道在男人稍露*時就暗示“不可!”而不能等到對方褲子都脫下來的時候,才喊:“NO!”
當你發現部屬財務上有小毛病的時候,無論是公司的財務,或他與同事間的財務,你都應該想辦法“瞭解”,甚至幫他擬出計劃解決。
否則,你就可能失去一位部屬,攪亂一個大辦公室,或被捲款潛逃。
當你跟合夥人正“發”得昏天黑地的時候,要趁這春風得意時,把賬弄清楚。
否則,當市場冷下來,心冷下來,面孔也可能冷下來。許多“能共安逸,不能共患難”的結局,都是這樣造成的。
回頭想想,難道魏老闆從一開始就想賴賬嗎?
當他賣得正好,供不應求的時候,為了貨源供應,他會不乖乖付清貨款嗎?
當他生意興隆、財源廣進的時候,他又可能付不出錢嗎?
相反地,賺的錢不立刻付清貨款,有錢的時候“大手大腳”;錢愈來愈少,又碰上生意開始“慢下來”,而欠債愈積愈多,如果是你,只怕也會產生魏老闆效應吧!
這世上無論進化或腐化,都是慢慢發生的。惟有建立制度、情理分明的人,能夠像設有紅綠燈和安全島的道路,不但走得快,而且少出事。
記住!農業時代,那種“一諾千金”的時代過去了,要做長久的朋友、長久的生意,你要有維護對方尊嚴的技巧,與絕不妥協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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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尋畫記(1)
自從昆蟲發明了翅膀,蜘蛛就發明了網。
楊教授把他自己騙了。
“楊教授!我現在在美國鄉下,告訴您個訊息,我無意中發現,有個美國老太婆,家裡掛了兩幅張大千的畫,都是四尺全開,老太婆不知道張大千是誰,我也不敢打草驚蛇……”小廖在長途電話那頭喊。
“四尺全開?”
“是啊!而且是青綠潑墨!”
“怎麼會落在那洋老太婆手上?”
“我也不曉得,聽說張大千五十多歲的時候,在這兒待過一陣子,老太婆說是她先生留下的,沒您過目,我也不敢買……”
放下電話,又拿起電話,向學校請假。
楊教授第二天就上了飛機。
小廖的話沒錯,放眼當今畫壇,除了楊教授,沒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鑑定張大千畫作的真偽。他甚至憑感覺,就能分出真假。
靠這本事,楊教授真還賺了不少錢,好些別人沒把握的畫,他瞄一眼,扔下銀子,隔天一轉手,就是兩倍。
“四尺全開?”楊教授閉著眼,笑了。雖然坐頭等艙,椅子能躺下,十七個小時,他卻一直沒睡著。想到那一張值二十萬美金,兩張四十萬,楊教授心就怦怦跳。
從紐約轉華府,又換小飛機,到那維吉尼亞的小城,已經是二十八個小時之後了。
“不用休息!”楊教授對小廖揮揮手,“我臺北的事忙,馬上就得趕回去。”
小廖也便不敢遲疑,匆匆跳上車。
車子往鄉下開。暮冬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白,和灰灰黃黃的枯樹與蘆草。
進入樹林又透過一段滑溜溜的路面,停在一個老舊的大房子前。
房簷都歪了,積雪凝成一條條冰柱。石階上的雪沒清,兩個人小心地扶著欄杆往上爬。
按鈴半天,才見個枯枯乾乾的老太婆來開門。也沒說話,轉身往裡走。又舉起顫巍巍的手:“你們自己看,全不要了,都能賣,桌子最值錢,燈也不錯……”
“她要搬到老人院去了。”小廖在楊教授耳邊說。
兩人也就摸摸桌子、看看臺燈,楊教授還故意摘下眼鏡,扒到前面,用手指彈了彈燈座:“純銅的!”一面偷偷端詳牆上的那兩張畫。
張大千要是知道,這麼好的畫,掛成這樣子,八成會氣死。連裱褙都沒有,皺巴巴地放在兩個不起眼的黑框子裡。
楊教授小心地繞過沙發,從火爐上的小擺設開始看,再“不小心”地看到那兩張“鉅作”。轉過身,歪著頭問:
“這畫是誰的?中國畫!”
“對!中國畫,不知誰畫的,掛好久了。”老太婆說。
“嗯!”楊教授又轉去屋角看牆上的鏡子,“這鏡子賣不賣?”
“賣!八十塊!”
“哦!”沒回頭,隨意指指張大千的畫,“那兩張畫呢?”
“一張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