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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低聲說:“這世上只有這個男人看過我的身子,動過我的身子,他還踢過我的屁股,我不嫁給他嫁誰。我是他的人了!”
小寶笑了:“你這妮子啊,只是看到了你的身子,再說當時你全身是血,我都不敢上手,只能他幫你洗身子了。而且那時你也暈過去了。”
小玉倔犟地說:“反正我要他娶我,他敢不娶我,我,我……誰還能要我啊。”
小寶摟著小玉,拍拍她的肩說:“你的大順哥呢,他可是對你一百個好啊。小玉你別亂想了。”倆人說著摟抱在一起,淚水長流。為這兵荒馬亂的世道,為自己的悲苦生活。
在運送武器和拋扔敵屍的過程中,二民和拴子等十幾名青年深得佔彪好感。自從聽到小寶講到全國各地尤其是各敵佔區的抗日鬥爭後,佔彪也想到了不能總這樣固守待命。參軍前他就憧憬著能像東北抗日義勇軍那般壯烈,現在自己有這麼多的武器了,也應該積極主動地加入到抗戰隊伍中去。但人手是個大問題。這重機槍一動,按正規操作得四個人抬著走,射擊時還要有副射手。好在現在手裡有氣冷式92重機槍,如果都是國軍普遍配備的民24式馬克沁水冷重機槍還得用5 個人,得有個揹著大桶水的人。自已區區九個人的力量太小了,按標準的配備只能操作兩挺重機槍。
所以他和小峰簡單商量後,在送二民和拴子等人回村時向這批青年說:“你們之中,有沒有想和我們一起打鬼子的,想當機槍手的?”他話音剛落,全部青年都舉起了手。舉著手的拴子說了句:“單隊長也答應我參加他的游擊隊了和譚營長的新四軍……”二民打斷說:“我是看好彪哥這人了,有膽量,講義氣,而且這裡有槍有炮的,單隊長和譚營長那邊只發大刀片和手榴彈,打鬼子得打到什麼年頭。”現在全村青年不管比佔彪大多少的都叫他為彪哥了。
佔彪告訴大家說:“今天你們把車都趕回去,晚上和父母、袁伯商量一下,想來的,明天晌午頭前來這裡報到。”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二民和拴子領著24名青年浩浩蕩蕩上了山,其中有9名是昨天沒有來的,還有一名沒有見過的大個子青年,是郅大順。
郅大順是昨晚隨桂書記回到靠山鎮的,小玉撲到他懷裡哭了半天。郅大順說這一年來被日軍抓去一直在修炮樓,前兩天桂書記打炮樓時被救出來的。小玉最後對郅大順說:“對不起大順,你以後再找個比我好的媳婦吧,我要嫁給山上那個佔班長了。”
郅大順悲痛欲絕,小寶把他拉到一邊說明了原委,說共同做小玉工作,小玉現在是一時想不開,舊觀念在做怪。郅大順見二民等回來一聽說佔彪要擴兵,便毫不猶豫地報了名,他也想見見能輕易俘獲小玉芳心的人是何許人。他和小寶心裡都清楚,如果是小玉看不上的人,雖然被看了身子她也不會這樣死心塌地跟他的,她寧可出家和自殺。
佔彪知道郅大順是和小玉談婚論嫁的未婚夫,自是十分地熱情和信任。他讓自己的八名師弟每人帶了三名新兵,四人一組,叫一班至八班,八名師弟都是班長,大郅和二民、拴子都當了副班長。
佔彪把自己的這支隊伍命名為一個大班:江南抗日遊擊班。自己任大班的班長,小峰任副班長。接著就開始了沒日沒夜緊張的訓練。因為佔彪知道日軍對一個小隊和上次的一個加強班的失蹤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以最快的速度帶出一隻訓練有素的隊伍。他先給大家每人配備了一隻步槍和一把手槍,還有一頂鑲著青天白日帽徽的鋼盔,當時全連輕裝撤退把鋼盔都留了下來。這些新兵都高興得蹦了起來,睡覺都摟著自己的一長一短兩大件。
強子擔任了總教官,先抽空教了一陣佇列訓練和軍紀常識後便開始教新兵們使用步槍和手槍及手榴彈,然後是輕機槍,最後是重機槍,從重機槍彈藥手到副射手再到正射手。山洞裡早就被開發出一段靶場,雖然要節省著子彈,但實彈訓練是不可少的,大郅天天喊著實彈訓練太浪費子彈了。總教官強子誇著這批江南青年學東西就是快,尤其是大郅讓人覺得他好像天生就會似的。
最初日軍瘋狂地尋找令一個小隊盡數殉國的對手,但根本想不到和靠山鎮有關。因為這些士兵是在二十里路外的一條河邊被對岸機槍火力很強的正規軍襲擊陣亡的。日軍派出近一個聯隊的兵力在周圍百里掃蕩了一週毫無發現。第十五師團長酒井直次中將大發雷霆又從師團司令部直接派出了由松山大佐率領的一隻50人的軍官特種分隊,帶著電臺進駐縣城,把上次一個加強班的失蹤和這次一個小隊的被殲併案處理。
這個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