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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門一轟“突突突”地開跑了。自然一路上的溫香軟玉撲鼻拂背好不令佔彪心猿意馬愜意不已。
佔彪從這次去靠山鎮回來後,對山洞進行了改造。他把山壁的天台洞口從裡面虛封上,把過去在山壁洞口附近的宿營地挪到了裡面三條山洞的交點寬敞處,然後把通向山壁的這條洞封起來,把所有的武器裝備放在裡面。在裡面分了武器區、彈藥區和裝備區三個部份,並明確任命劉陽為軍需員管理倉庫,對所有武器裝備建了帳簿。佔彪強調,除了我們九個人外不許任何人知道里面的洞。外區只放上了與機槍連相同裝備數量的四挺馬克沁重機槍,兩挺92式重機槍和五挺捷克機槍、三挺歪把子機槍。
多虧從靠山鎮拉回的一車蔬菜使他們渡過了青黃不接的幾個月,也使他們的練兵成績更加明顯。九人的短槍槍法都達到了百步穿楊的程度,一直悶頭練兵的劉陽和長傑,居然把步槍也練出了神槍手水平,有時還玩玩拆手槍和拔槍決鬥的比賽。九人的文化水平也大有長進,每個人都學識了五百多個漢字,成義總在說自己的墨水快用完了。
轉眼就是夏天了,這期間佔彪去過兩次靠山鎮,知道桂老師現在是共產黨的區委書記,單童是抗日區小隊的隊長,他們配合著一個營的新四軍正規部隊,活動在方圓百里的幾十個村莊裡。靠山鎮的20歲以上的青壯年有十幾個人參加了游擊隊。因為沒有足夠的武器,還有二十幾個青年沒有加入游擊隊,包括二民和拴子。
佔彪與小寶和小玉也是每次進村必見的,三人成了好朋友。有次小寶無意中提起自己的生日,佔彪高興得大叫了一聲。原來小寶是民國九年(1920年)3月16日生,那天農曆是一月二十六,佔彪是民國七年(1918年)3月8日生的,農曆也是一月二十六,他們的農曆生日是同一天!小玉不信,佔彪急得說:“你找袁伯查查去,我出生那天是驚蟄第三天。”然後小寶和佔彪約好來年的生日要在一起過。
佔彪也知道了小玉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叫郅大順,一年前出走當兵但一直沒有音訊。
佔彪據守的山在靠山鎮的北面,從北而來的日軍佔彪們可以觀察得到透過放烽火和放樹為號通知村裡,但從南面縣城而來的日軍佔彪們是看不到的。
七月流火的一天,是三德在山頂值班,忠誠的四德陪著他。四德一到三德放哨的時候就像過年一樣興奮,形影不離地跳躍在三德左右,連看到了狼群也不歸隊。剛過正午的時候四德突然衝著靠山鎮狂吠起來,三德順勢望去看到靠山鎮裡升起一股煙,他馬上給洞裡的佔彪打去電話報告。佔彪二話沒說流星一樣跑出洞用望遠鏡觀察,好像是小寶家那個位置發出的煙火,看不出是火災還是人為放的煙火。
佔彪馬上下令,自己先和強子先進村打探情況,小峰率劉陽和正文隨後接應。五人的裝備都是每人一挺捷克輕機槍和一把手槍。他們是把輕機槍當衝鋒槍用了。
他們五人是同時出發的,但佔彪和強子是開摩托車一陣風而去,小峰三人是小跑著去的。
佔彪穿的是國軍軍服,而強子平時在洞裡穿著日軍軍服,出發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換。佔彪說這樣也好,鬼子和游擊隊都不會輕易對我們打冷槍的。
小寶家在村正中稍後的位置,佔彪沒有走村口,而是順著大車道直接開到村後,兩人下車就往小寶家跑去。剛一進村佔彪就覺得有問題,村裡靜悄悄的,連平時在街上玩耍的小孩都沒有。佔彪心馬上懸了起來,和強子的警惕性也更高了,兩人交替著貓著腰迅速接近小寶也就是袁伯的家。
一拐過袁伯家相鄰的街口就發現了情況。袁伯家的三進院大門口站著兩個日兵,裡面頭進院的院子裡人聲嘈雜。佔彪馬上爬上了路邊一棵大樹,在茂密的樹葉裡看清楚了情況。有四、五十個日軍把全村數百名村民都趕到了袁伯家的一進院的場院裡,正對著村民架著三挺機槍。日軍一個少尉小隊長和一個漢奸翻譯在喊著什麼,袁伯躬著腰在前面站著。
佔彪跳下樹,馬上領強子向後院迂迴過去,三進院裡是小寶的臥房,有時小玉也在這裡住。
剛一到後院牆就聽到小寶的斥罵聲和小玉的尖叫聲。 。 想看書來
第二集 鄉情 六、快手滌玉
佔彪望著附近,想像著當年的院牆,搖著頭說:“那好像是神靈的驅使,讓我一刻不停
地往這裡趕,後來我試過,再也沒有跑出那天的速度。”
小玉揶揄佔彪一句說:“彪哥是怕小寶出事嘛。”
佔彪舉拳過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