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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男少佐的堅持下,從三家子到靠山鎮的路上日軍沒有對佔彪九人有任何無禮的待遇。武男對不放心的松山說:“這些人是武林義士,言出必行信守承諾,約好比武就要做到的,而且他們是用繩子捆不住的。”松山還是讓原來的特種兵首領藤田大尉把佔彪九人每兩人分到各特種兵組,武男則一直和佔彪單獨在一起。
回靠山鎮的路上,日軍特種兵們議論紛紛,沒有參加第一次比武的人終於相信了空手道和合氣道組遇到了中國武術高手,而且其中有個另類的柔道快手。他們居然把中國的摔跤看成了是柔道的同門武藝。
但杉本少尉則一直不太服氣,他總認為中國人打得不太光明正大,所以回到靠山鎮後,馬上向澤田三位師兄彙報,並向武男請示,晚上的比賽要與中國武士來個空手道專場切磋。
大雄中尉回到靠山鎮後馬上興沖沖地給杭州發電報,那裡剛從國內來了一個由東京武道館組織的柔道聯盟*考察團,由大雄的五名高段位的師兄組成。本來大雄準備請幾天假和他們匯合去上海的,現在他發電報要求師兄們接到電報後立即趕來,“見識*神奇的柔術”。
晚飯時佔彪要大家吃飽喝好,然後佔彪九人被領到袁伯家一進院的正房裡。久經風雨的袁伯看不出絲毫異常,客氣地對押來的國軍俘虜打著招呼。
院裡三面都擺上了長條凳子,正中一排配著桌子坐滿了日軍軍官,松山陰沉著臉坐在中間。兩側的長凳上還都空著。院裡院外則圍滿了其它門派的特種兵,豆戰車的戰車兵和一些騎兵自比步兵優越些也擠進院來。松山還派出了兩小隊包圍著院落,下達瞭如果中國軍人打出來就開槍射殺的命令。
在正房裡武男正式向佔彪和澤田相互介紹,然後領出中日兩隊人馬分別坐在院內兩側長凳上。三德剛一落座,突然聽到了四德在隔條街的叫聲。他擔憂地提醒佔彪和大家:“小寶和小玉來了。”現在除了三德就只有小玉能帶著四德出行的。佔彪心中自是一凜,如果小寶和小玉來了,那新四軍和自己的遊擊班也應該都來了。今天的時機不對,這場比武不一定要鬧騰到什麼時候呢。
自佔彪九人被松山帶走之後,三家子就燃燒起來。這一個月裡新四軍、游擊隊和佔彪師兄弟朝夕師生相處都處出了感情,大家無不為佔彪們擔憂,抗日遊擊班全體士兵更是悲憤不已。大郅則感覺自己好像是逃兵,後悔聽到了唿哨沒有出去。小寶和小玉則圍著譚營長,哭著讓譚營長快點出兵救人。隋濤帶著汽車班的戰士更是咬牙切齒,一直端著槍準備出發。隋濤字字堅定地說:“佔班長他們九人用自己血肉之軀換了我們的命,佔班長就是我們九人的再生父母,我姓隋的發誓要用我的一生來報這大恩大德!”
現在大郅和聶排長成了國軍抗日遊擊班的最高長官,他們和譚營長和彭雪飛、桂書記、單隊長及機槍連各排排長在一起商議著。
譚營長對焦急萬分的彭雪飛說:“你也清楚,請求上級派部隊來可能性是很小的,上級首長不會因救幾名國軍士兵去拼老本,我們現有的力量是啃不動松山的。大家算算,靠山鎮松山有幾乎一個大隊的兵力,而且縣城和附近鄉鎮駐紮著龜村的一個聯隊。我們呢,只有機槍連和遊擊班,將將兩個連的兵力怎麼能和他們硬碰硬呢。”
彭雪飛激動又沉著地說:“但我們不可能坐視不管的,佔彪這幾人在我們眼裡已沒有什麼國軍*之分,他們是義氣的漢子,是我們的真心朋友。我看今晚先這麼試試,我們派出人員潛入村裡製造混亂,部隊在外圍也弄些動靜,看能不能給佔班長他們創造點機會打出來。”
譚營長思考一會兒點頭道:“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分成幾個部分,單隊長的18人分兩組,每組9人各帶三挺輕機槍往北面的靠水鎮和南面的縣城警戒打援。彭連長和郅大順帶人潛入村中鬧事,我帶機槍連和抗日遊擊班還有我的警衛班在村西吸引鬼子兵力。佔班長應該向北突圍上山。”
一說要潛入村裡救佔班長,眾多人搶著報名,彭雪飛在報名最堅決的人中確定了三個組,彭雪飛、大郅和隋濤各帶一組,每組三、四人,大都是從靠山鎮出去的戰士組成。他們熟悉村裡的溝溝坎坎,會很容易潛入村中的。大郅和小寶、小玉一個組,兩位女俠說什麼也要進村,說彪哥曾在這裡救過她們所以要為救彪哥盡份力。出發時大郅為了放火製造混亂則背上了一具火焰噴射器。
進村前彭雪飛就佈置好了,約好各自尋找日軍騎兵的馬廄、卡車的停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