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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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鍾來接我。”
“當你懇求他不要勉強你履行承諾時,你以為李寇克上尉先前的威脅嚇阻了他,結果他告訴你上尉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女人顯然吃了一驚。
“是的。”她低聲說。
凡斯溫和的對她一笑,“歐斯川德上校說他曾在餐廳遇見你和班森先生。”
“是的,我覺得無地自容,他清楚班森先生的為人,幾天前還警告過我。”
“我一直以為上校和班森先生是好朋友。”
“他們曾經是——直到一星期前。上校在班森先生最近主導的股票投資計劃中損失比我還要慘重,他強烈的暗示我,班森先生為了自身的利益,故意誤導我們。那晚在餐廳裡,他甚至沒有跟班森先生打招呼。”
“那些陪伴你和班森先生喝下午茶的珍貴石頭又是怎麼回事?”
“賄賂,”她答,藐視的笑容比聲色俱厲的指責更道出對班森的不屑與不滿,“這位先生想利用它們改變我的心意,他拿出一串珍珠項鍊給我晚餐時配戴,但被我拒絕了。我還被告知,如果我表現良好,就能擁有像這些一樣珍貴的珠寶,或者在二十一日那天可以得到現有的這一批。”
“是了——二十一日,”凡斯笑了,“馬克漢,你聽到了嗎?林德的期票二十一日到期,若付不出錢來;這批珠寶就會被沒收。”
他再次對聖·克萊爾小姐說:“班森先生有沒有帶著珠寶去晚餐?”
“沒有!我想我拒絕了珍珠項鍊挫了他的銳氣。”
凡斯暫停了一會兒,用討好的口吻說:“告訴我關於槍的情節——”
她一點也不怕被連累,“謀殺發生後第二天早上,李寇克上尉來告訴我他曾在前夜十二點三十分時去過班森的家,打算殺了他,但是他看見範菲先生在門外,所以打消念頭返回家中。我怕範菲先生見到他,所以我要他把手槍拿到我家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在法國弄丟了……我真的以為是他殺了班森先生,為了怕我擔心故意對我說謊。後來,當他從我這兒把槍取回並丟入河中時,我就更加肯定了。”
她微弱的對馬克漢笑了,“這就是我為什麼拒絕回答你的問題,我希望你以為是我下的手,這樣你就不會懷疑李寇克上尉了。”
“但是他根本沒說謊。”凡斯說。
“我現在知道了,我應該早就發現的,如果他真有罪,他不會把槍交給我的。”
她兩眼含淚,“可憐的人!他去認罪是因為他以為是我乾的。”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凡斯點頭,“但是他以為你的武器會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我認識許多軍人——上尉和班森少校的朋友,去年夏天我曾因好玩,在山上練習過射擊,這個理由已經夠了。”
凡斯站起身謙恭有禮的行個禮,“感謝你的慷慨和幫助。你知道,馬克漢先生對這件案子謀殺案有多種不同的推論,首先,我相信他認為你是唯一的兇手;第二、是你和上尉共謀行兇;第三、上尉扣動扳機。一個法律頭腦竟能夠同時相信幾種互相矛盾的推論?目前這個案子最不樂觀的是,馬克漢先生仍然相信你們兩人是有罪的,不論是個人單獨行動或是共謀。在我們來這裡之前,我曾試著說服他,但失敗了。所以我堅持要他親耳聽見由你迷人的嘴中吐露出來的真實情形。”
他走到緊抿雙唇瞪著他看的馬克漢面前,“怎麼樣,老傢伙,”他愉快的說:“你不再堅持聖·克萊爾小姐或李寇克上尉其中一人是兇手了吧?……你會同意我的懇求釋放上尉嗎?”
他戲劇性的伸手祈求。
馬克漢的怒火幾乎要一觸即發,但他從容的站起身來走向那位女士並伸出手。
“聖·克萊爾小姐,”他大方的說道,我再一次被他的泱泱大度折服,“我向你保證,凡斯先生口中所形容那個僵化頑固的我,已經完全打消了你和李寇克上尉涉案的念頭……我原諒他的口不擇言,是他阻止了我對你的不公平待遇,我保證儘快簽署釋放檔案讓上尉回到你的身邊。”
當我們步入河濱大道時,馬克漢對著凡斯吼叫:“我讓你那位尊貴的上尉下獄,你又懇求我將釋放他,真是豈有此理!你明明知道我已經認為為他們兩人是無辜的——你——你這個痞子!”
20女士的解說(3)
凡斯嘆口氣,“老天,難道你不希望為這個案子盡一些棉薄之力?”他悲哀的說。
“你在那位女士前把我說的一文不值對你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