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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拿走了價值七千英鎊的現金和債券。”
“債券!他們怎麼處理呢?”
“他說,他已經交給警察局一張清單,希望使這些債券無法出售。午夜他從劇院回到家裡,發現被盜,門窗開啟,犯人也跑了。沒有留下信或訊息,此後他也沒聽到一點音訊。他立刻報了警。”
福爾摩斯盤算了幾分鐘。
“你說他正在刷油漆,他油漆什麼呢?”
“他正在油漆過道。我提到的這間房子的門和木建部分都已經漆過了。”
“你不覺得在這種時候幹這活計有些奇怪嗎?”
“'為了避免心中的痛苦,人總得做點什麼。'他自己是這樣解釋的。當然這是有點反常,但明擺著他本來就是個反常的怪人。他當著我的面撕毀了妻子的一張照片——是盛怒之下撕的。'我再也不願看見她那張可惡的臉了。'他尖叫道。”
“還有什麼嗎,華生?”
“是的,還有給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我驅車到布萊希思車站並趕上了火車,就在火車開動的當兒,我看見一個人衝進了我隔壁的車廂。福爾摩斯,你知道我辨別人臉的能力。他就是那個高個、黑面板、在街上和我講話的人。在倫敦橋我又看見他一回,後來他消失在人群中了。但我確信他在跟蹤我。”
“沒錯!沒錯!〃福爾摩斯說。〃一個高個、黑面板、大鬍子的人。你說,他是不是戴著一副灰色的墨鏡?”
“福爾摩斯,你真神了。我並沒有說過,但他確實是戴著一副灰色的墨鏡。”
“還彆著共濟會的領帶扣針?”
“你真行!福爾摩斯!”
“這非常簡單,親愛的華生。我們還是談談實際吧。我必須承認,原來我認為簡單可笑而不值一顧的案子,已在很快地顯示出它不同尋常的一面了。儘管在執行任務時你忽略了所有重要的東西,然而這些引起你注意的事兒也是值得我們認真思考的。”
“我忽略了什麼?”
“不要傷心,朋友。你知道我並非特指你一個人。沒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有些人或許還不如你。但你明顯地忽略了一些極為重要的東西。鄰居對安伯利和他妻子的看法如何?這顯然是重要的。歐內斯特醫生為人如何?人們會相信他是那種放蕩的登徒子嗎?華生,憑著你天生的便利條件,所有的女人都會成為你的幫手和同謀。郵政局的姑娘或者蔬菜水果商的太太怎麼想呢?我可以想象出你在布盧安克和女士們輕聲地談著溫柔的廢話,而從中得到一些可靠訊息的情景。可這一切你都沒有做。”
“這還是可以做的。”
“已經做了。感謝警場的電話和幫助,我常常用不著離開這間屋子就能得到最基本的情報。事實上我的情報證實了這個人的敘述。當地人認為他是一個十分吝嗇、同時又極其粗暴而苛求的丈夫。也正是那個年青的歐內斯特醫生,一個未婚的人,來和安伯利下棋,或許還和他的棋子鬧著玩。所有這些看起來都很簡單,人們會覺得這些已經夠了——然而!——然而!”
“困難在哪兒?”
“也許是因為我的想象。好,不去管它吧,華生。讓我們聽聽音樂來擺脫這繁重的工作吧。卡琳娜今晚在艾伯特音樂廳演唱,我們還有時間換服,吃飯,聽音樂會。”
清晨我準時期了床,但一些麵包屑和兩個空蛋殼說明我的夥伴比我更早。我在桌上找到一個便條。
親愛的華生:
我有一兩件事要和安伯利商談,此後我們再決定是否著手辦理此案。請你在三點鐘以前做好準備,那時我將需要你的幫助。
S。H.
我一整天未見到福爾摩斯,但在約定的時間他回來了,嚴肅、出神,一言不發。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
“安伯利來了嗎?”
“沒有。”
“啊!我在等他呢。”
他並未失望,不久老頭兒就來了,嚴峻的臉上帶著非常焦慮、困惑的表情。
“福爾摩斯先生,我收到一封電報,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遞過信,福爾摩斯大聲念起來:
請立即前來。可提供有關你最近損失的訊息。
埃爾曼,牧師住宅
“兩點十分自小帕林頓發出,〃福爾摩斯說,“小帕林頓在埃塞克斯,我相信離弗林頓不遠。你應該立即行動。這顯然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發的,是當地的牧師。我的名人錄在哪兒?啊,在這兒:‘J·C·埃爾曼,文學碩士,主持莫斯莫爾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