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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記起他正是拿走我紗帽的人:“是你。”
他眼裡隱約有光閃過,但當我伸手討要紗帽時,那雙眼清冷如初,不見改變。他靜靜的望著我,對我的任何話都毫無反應。
半晌後,我不得不遲疑的試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他依舊無言。
原來真是聾啞,我頭又痛起來,紗帽送他好了。雖然這種偏僻地方不容易買到像之前那頂那麼好的,但只好忍耐了。我轉頭打算離開,他忽然伸手拉住我,不防有人來拉的我踉蹌著幾乎跌倒。他急忙扶我靠入懷中,那種熟悉感又漸漸回來,他是誰,卻非此時醉酒的我能想起的。
我靠在他肩上,記起他是聾子,一個想法隨之浮現。嘴開始在他耳邊一張一合,吐露對狐狸的抱怨、對太后的厭煩、對曾經發生的各種爭鬥的感嘆,所有我能想到的都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為什麼要對眼前素不相識的人說這些?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問自己,頭痛的我想不出答案,只能反覆默唸:他是聾子,他根本聽不見。
我在他耳邊不斷的說,他沒有任何反應,只靜靜的抱著我,於是我說的越發放心大膽。迷迷糊糊不知講了多久,直到幾縷光芒打破夜的統治,降臨在身上,才使我感到了一絲甜美的倦意。
鬼門已關,所有的鬼都回了地府,留在人間的只有人——淹沒在無數慾望中的人。
一隻手溫柔地撫過我的發,我強撐著抬頭,發現面具男一直緊抿的唇稍稍勾起,那麼淡卻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