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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能品出。”
慕容昊因他的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看了看手中的藥碗,又轉頭望向我道:“雲兒,寡人知道你懷疑什麼,但請你相信寡人,寡人會把這件事查清楚,給你個交代的。”
“臣妾自然是相信陛下的。”我堅定的回答,又馬上懇切的道:“陛下,無論這件事到底怎樣,都請您不要為難送藥的承喜,臣妾相信他絕對是無辜的。”
“你……”慕容昊似乎想說什麼,終沒有說出口,只點頭道:“好,寡人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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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昊送我回隆馨宮後,便匆匆離去。我稟退所有宮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心思轉來轉去。
果然當初因為蕭如梅的事而太露形跡,慕容昊竟懷疑到我頭上。都是秋狐狸不好,要不是他想一口吃個胖子,我也不用和他鬥得險些兩敗俱傷。
今天幸虧看見那些疑似綠豆的珠子,明白這次承喜摔倒是有人故意為之,否則我非栽個跟頭不可。
自我病後,一碗又一碗的喝慕容昊送來的湯藥,病情不但不漸好轉,反而日趨沉重。就算之前因蕭如梅之事,轉移了眾人的視線。但詛咒一說畢竟虛無縹緲,怎及送入口中的東西實在。
“柔弱天真”的秋霽雲就算再怎麼糊塗,也不可能毫無所覺。但我卻一直喝藥,從不間斷,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露出。本來這並不算太大破綻,畢竟秋霽雲對他表哥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情,會使她完全信任表哥而不顯奇怪。
可惜巫咒之事卻讓這個破綻加大了,以蕭如梅的性格,慕容昊肯定明白她是被人陷害的。他會想陷害者到底是誰,為什麼那人可以毫無聲息的在我床下放布偶?然後,我這個柔弱的表妹開始引起他的注意,同時我對補藥的飲用也成為可疑點之一。
幸虧當白夜說藥中有毒時,我馬上表達了自己隱約猜到,但不願揭破的心情,再次完美扮演了深愛表哥的表妹,稍稍釋去慕容昊之疑。
“可是,這樣就無法實行我和他的計劃了。”我埋在被子裡喃喃:“他說的沒錯,慕容昊果然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明明毒不是他放的,他卻硬是可以利用到這個地步。”
先以此為藉口迴避我,如今還利用它來試探我,又因我的身體太虛弱,順便制止了我繼續服毒。而且他顯然擔心秋家用此毒做文章,像他借勢打擊蕭如梅一樣毀掉下毒人,所以乾脆先下手為強,把它揭了出來。
為了這一天,我明知那是毒藥,卻服食了近兩年。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只想在後宮站穩陣腳。而今勝利在望,這個皇宮的主宰卻擋到了我前面,我是應該連他一起毀滅,還是要重新佈置?
“秋雨!秋雨!”我從床上慢慢坐起,深吸一口氣,高聲叫喊,把貼身丫鬟招了進來:“我這幾天吃什麼也不是味道,你去趟御膳房,讓他們清燉一條鯽魚,給我送來。”
秋雨雖有些納悶我為什麼忽然要吃鯽魚,但只以為我想換換口味,便沒有多問的去了。
秋雨去後,大殿裡再度恢復安靜,靜得荒涼而可怕,冰冷的床讓我一直處於緊張的頭腦漸漸僵硬麻木,什麼也想不起來。時間一點點過去,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對秋雨端來的晚飯一口未動,更別提那條親點的鯽魚。
午夜時分,當冰冷突然減少時,我毫不猶豫的抱住在床邊俯身察看我情況的人。
還是那麼不涼不燥的氣息,總能讓我舒適又安心。
“你來了。”我笑,眼睛卻未曾張開。
那人嘆息一聲,然後摟著我向床裡躺去。厚厚的帷幕把我們和空曠的大殿隔絕出來,這方天地變得不再冰冷。
我把手伸到他胸前取暖,同時整個人也拼命往他懷裡鑽。
“你這麼急的把我叫來,不會只是為了讓我替你暖床吧。”他在我耳邊輕聲調笑。
鯽魚,取急,是我和秋霽言約定的暗號,如果有大事發生,需要聯絡,可以到御膳房要魚,他自然會想辦法與我相見。
“不可以嗎?”我睜開眼,在漆黑一片的殿中,他的眸卻璀璨依舊,那裡面彷彿容納了天下的萬事萬物,又似乎什麼也沒放在他心上。
“可以,當然可以。”他的笑帶著三分邪氣:“你這麼想念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個輕如鴻毛的吻落在唇邊,他的唇在我嘴旁細細描畫,帶著挑逗與引誘,就是不肯老老實實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