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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袖還是不確定,畢竟青年何她設想的謫仙文人形象相差甚遠,“‘容安散人’?”
“不像?”青年訕訕一笑,解釋道,“抱歉,我路上耽擱了點功夫。沈娘子不必呼我‘容安散人’,我姓雙口呂,字名勳,沈娘子稱我呂大哥就好。”
沈長袖欣賞他的詩作,但見真人又有點失望。這些日子以來的忐忑在那一刻化為烏有,本著教養,她仍是對他行了禮。
“呂郎君,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傷是新的,他說路上耽誤了點功夫……
“被人打了。”呂名勳爽郎道,碰了碰血液凝固的地方,還是很疼,“我本想送你一條草魚,但剛釣上來一條肥的,就被幾個狂徒搶走。我大聲呼救不成,反被他們痛打。”
“朗朗乾坤,竟還發生如此惡劣之事,呂郎君,你應當報官的。”沈長袖道。
呂名勳卻似忌憚什麼,連連擺手:“小傷而已,不必勞師動眾。”他從小魚簍裡抓出條巴掌大的鯉魚,笑了:“還好,我保住其中一條。”
說巴掌大有點恭維它,它的小是用網捕撈也會溜走的型別,大約像肥一點的蝦。別說沈長袖,連孫娘都覺得磕磣。
送禮,便是送吃的,去集市裡買一條就好了。
看在呂名勳被打的份上,沈長袖還是讓孫娘收下魚。她有些不知該和呂名勳說什麼,悄悄支開孫娘,讓她去附近買瓶金瘡藥。
她今日病體憔悴,和呂名勳聊天,被河風吹得難受。突然有點後悔。
問了呂名勳幾個問題,大約得知呂名勳三年前進士落榜後,一直賦閒在家,靠寫詩作畫為生,日子極為清貧。也難怪,他穿著打滿補丁的舊衣,送禮得臨時垂釣。
沈長袖卻很好奇,大昭重文,如呂名勳這般已經考了舉人,還進京趕考過的落第才子,應當是各州縣的香餑餑。
就算無法入州府衙門做幕僚,也可以自己開私塾當先生,再不濟,給官衙的人寫公文,憑藉他的聰慧文采,賺潤筆費都能盆滿缽滿,不至於如此窮困潦倒。
提及此,呂名勳便閃爍其詞,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陋室也罷,富貴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