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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冷淡道,“你今日長了張好嘴,賞兩貫錢。餅給我打包,出征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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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張逐輕並未回東廂房。空蕩蕩的屋子,沈長袖抱膝坐於羅漢床上,指腹輕輕抵著嬌唇。
張逐輕為何……直至此刻,沈長袖依舊不知所措。
唇邊,彷彿還殘留著沉香飲的氣息。他的唇凜冽、柔軟,矛盾至極的體驗。
沈長袖彷彿突然意識到,她已嫁了張逐輕。沈長袖羨慕文人的瀟灑恣意,以為自己的婚姻也該如此,可她答應替嫁,被困在這裡了。
她思緒混亂,嘆息著睡下。月上中天,仍是翻來覆去不安枕。等再次轉醒,只聽屋外腳步聲雜亂,不斷有人在走動。
沈長袖不願起,迷迷糊糊的,捱到了天亮。她突然聽到熟悉的“喵嗚”聲。
“團枝?”沈長袖驚喜,忙起身。果然是團枝,幾日不見,它胖了點,從被支起的雕花窗牖里跳進來,跳到了空無一物的木桌上,親暱地呼喚沈長袖。
“團枝,過來。咳咳咳。”沈長袖招呼它。對團枝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她忘卻了昨夜的煩惱。可憐的是,她忘記關窗戶睡,現在嗓子腫痛冒煙。
團枝跳下桌,又跳到床上,用耳朵尖尖和圓圓腦袋蹭沈長袖。這時,孫娘端著一盆溫水推門而入。
“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咳咳咳。”沈長袖咳嗽了一陣,纖白十指插進散亂烏髮中,嘆息著玩笑道,“總有人走來走去,鬧騰得很,我又忘了關窗,一夜不知醒幾次。”
孫娘忙穿過畫屏繞到她面前,但見她平日嫵媚鮮妍的臉兒泛紅,嘴唇卻乾涸煞白,隔著絲帕摸了摸她額頭,焦急道:“夫人,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