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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面前放大。他一時想不起來睡前發生了什麼,顯得有些無措。
沈長袖的軀體早就麻了,這會正等著血液回流。她就這麼躺著,看張逐輕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好似她佔了多大的便宜。
“張逐輕,是你死乞白賴推我,別睡醒了就不認賬。”
張逐輕撓撓頭,終於想起來了。整個潮州城的被褥都沒有這麼香軟舒適,難怪他睡得那麼沉。
女人,原來是這種滋味。
沈長袖緩了一會才從床上爬起,她梳理了一下散亂的鬢髮,臉兒因為溫熱粉白/粉白的,甚是可人。張逐輕手肘撐著床褥,就這樣好整以暇盯著她。他的目光並不輕浮,倒像是在觀察什麼新鮮事物。
沈長袖被盯得發毛,禁不住道:“張逐輕,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方才半夢半醒之際,沈長袖一直在想脫身的對策。張逐輕的脾氣陰晴不定,行事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如果硬碰硬,得不償失。
“談什麼?”張逐輕打了個哈欠。他剛剛睡了個美覺,脾氣還不錯。
“我想你誤會了。我逃婚,並不是因為你名聲不好,也不是因為擔心你會死。只是我們的婚約乃聖上所賜,我不得不從。
“我傾慕的是獨步天下的大才子,而不是喜歡舞刀弄棍的武夫。想必都護你也一樣,能和你相配的是一國公主,勳貴之女。你不想娶我,不過是為了借這場婚事發動兵變。既然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成,為何我們不能好聚好散?”
沒錯,如果不是巧合,他們不會結為夫妻。張逐輕至今還不知道,丈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沈長袖一口氣把想說的說完,但遲遲等不到張逐輕回覆。等到她不耐煩了,張逐輕才懶洋洋道:“你說完了?”
“我還要說什麼?”沈長袖惱道,“還是說,你依然不肯放過我?”
“沒錯。”
“為什麼?”
張逐輕猛地靠近沈長袖,嘴角勾起一個狠獰的笑:“當一個人落魄的時候,能被人褒獎,他就不自覺地高興。沈長袖,不管你有意還是無意,老子當真了。”
那日在荷花池畔,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見。他差點以為,整個潮州,還有人理解他。
後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