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通無阻,只是一不準帶兵,二不能陪同閒雜人等混入京城。春節之時,家家團圓之際守備卻要嚴於平時,這是先祖所定的,于謙也不好說什麼。
正在思量間,卻聽有斥候來報,聲稱秦如風和廣亮所控的五軍營和神機營調轉矛頭,對向京城方向,城外的鄉團亦是如此。于謙本想讓扼守要道計程車兵撤回來,攻破京城大不了自己背個行為過激的罪責,可是如今看來卻大大不妥,一旦他們轉攻京城城門,外圍的那些盧黨大軍就會和城內守軍裡外包夾自己,到時候進退兩難,反倒是於自己不利。
于謙心頭一動,決定孤身入城,請的朱祁鈺的聖旨後再率軍入城,到時候盧韻之等人必定啞口無言,若是他們再敢不讓己方入城,那就是抗命不從,乃是反叛。
于謙給諸將交代了一些事務後就孤身入城了,留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朱祁鑲。此刻朱祁鑲心中暗想:也不知道見聞昨夜進城後聯絡盧韻之成功了沒有,可別出什麼亂子,到時候別再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可是極為不妙的啊。
第九十四章 廉頗老矣
盧韻之漫步在城牆之上拍了拍背對著他的方清澤,方清澤寬大的身軀一震,顯然是嚇了一跳,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三弟,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嚇死我了。”
盧韻之嘿嘿一笑說道:“至於嗎,不就是讓你嚇唬嚇唬于謙嗎。”“怎麼不至於,若是以前你二哥我自然不怕,可近幾年我疏於練習,于謙要是真一衝動爬上城牆,我估計我連一招都抵擋不住。”方清澤喘著大氣講到。
“二哥,看你說的,這裡不還有我在嗎,不過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膽色和身體狀況下滑的這麼快。聽我的戒酒戒色,每天勤加練習保證你很快就恢復過來。”盧韻之頗有不屑的說道。
方清澤輕咳一聲面色一正講到:“說正經的,我問你個事,昨夜朱見聞連夜來見你,你為何依然避而不見啊,這樣一來豈不是故意把他往于謙那邊推了。”
盧韻之看向遠方,語速很是緩慢好似若有所思的說道:“若是見聞真誠對我,我也不會如此,他終究是個政客,咱們可能越走越遠了。”
“什麼意思?”方清澤不明所以問道,盧韻之微微苦笑答曰:“沒什麼,咱們回去吧二哥,這裡交給晁伯父就好。”
朱見聞神情疲倦的回到了大營之中,他在中正一脈門外足足等了一夜,派人催了無數次可是盧韻之卻依然避而不見,後來也不通報了直接往裡闖。本來朱見聞就是中正一脈的人,熟門熟路的,門房自然不敢阻攔,可是搜遍整間大院也不見盧韻之的蹤影,卻也不敢驚動師父,石方早已不管世事,加之行事古板或許找他說情只能適得其反。最後無奈之下朱見聞只得去見方清澤,但是方清澤也是幫不上什麼忙,兩人長吁短嘆了一夜。方清澤還好說,經常徹夜算賬亦或是尋歡作樂,可是朱見聞則是規律的很,加之心中有事,離開的時候失魂落魄好似換了個人一般,身心全垮了。
朱祁鑲看到這樣的朱見聞,心中也就明白了,哀怨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只能跟隨於謙了,是成是敗全看造化。”
朱見聞猛然抬起頭來眼冒精光的說道:“父王你可否有膽量隨我殺出陣去,重新投入盧韻之等人的陣營之中,必須以身相投才能表明決心,我有種預感,于謙必敗。”
“你為何這麼想,有何依據?可是得知了什麼辛秘訊息?”朱祁鑲眼光犀利的看著朱見聞問道。朱見聞搖搖頭,但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只是憑著一個政客的直覺罷了。”
朱祁鑲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癱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對朱見聞說道:“見聞啊,父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如今的局勢變得太快,今天進城被盧韻之阻攔,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于謙也不容小覷啊。盧韻之阻擋我進城,對你我避而不見是在逼我投靠于謙,會不會是他穩操勝券,然後置我等於死地呢?”
朱見聞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發表任何言論。朱祁鑲又是嘆了口氣說道:“吾兒見聞,你說的計劃不太可行,就算盧韻之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我們現在也是無法退去了,咱們攜家帶口的,哪裡能從容離開于謙的軍營呢,難道你認為這些軍爺都是擺設嗎?”
“原來你覺得不可行是擔心家人的安危啊,父王,我雖然學藝不精,但是隻要不遇上于謙我護著您逃離軍營還是沒問題的,就咱們兩騎奔赴城下叫開城門,直奔中正一脈大院請罪。若是拖家帶口的別說是我,就算是盧韻之怕也沒這麼好的本事護送著眾人全身而退啊。”朱見聞說道。
朱祁鑲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