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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憑著長得與王妃相似,更是有兩個兒子,也算是母憑子貴了,所以她絲毫沒有把朱見聞放在眼裡,還勾結幕僚欲把朱見聞的世子給廢掉。
可是美婦人哪裡是朱見聞這等經歷過朝堂爭鬥的政客的對手,再加上中正一脈如日中天,幾位得勢之人也與朱見聞有同脈之情,朱見聞的世子位置倒是越坐越牢。現在眼看朱祁鑲就要為皇帝了,美婦人心中暗想可不能讓朱見聞當上太子,否則一切為時已晚,自己的兒子也只能當個藩王了,所以趁這個機會開始胡攪蠻纏的抨擊起了朱見聞。
朱祁鑲拍桌而起,罵道:“見聞,休得胡言亂語。”轉頭又對美婦人吼道:“你退下吧。”美婦人本來聽到朱祁鑲訓斥朱見聞得意極了,沒想到朱祁鑲各打五十大板,也衝自己吼叫並且把她攆出大帳,一時間想要爭辯什麼,卻見朱祁鑲目露兇光低聲說道:“滾!”
美婦人不敢多言,低聲啼哭著離開了。朱祁鑲這才眉頭緊皺的說道:“我兒見聞休要衝動,父王一時糊塗自斷了後路。只是我要挾過盧韻之,後來派人前去請他赴宴或親自拜訪,他都避而不見。你與盧韻之關係甚好,知道他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而且手下高手如雲,我也是不得已才躲入于謙的軍營之中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命,都怪我一時間心急,沒有聽你的勸阻,用皇位去脅迫盧韻之,才弄得現在這等尷尬局面。”
朱見聞見父王已經知道自己做的不對,這才心平氣和的說道:“于謙陰毒的很,不僅用計迷惑父王讓你與盧韻之翻臉,更是放出您將即位的訊息,不少藩王也不再聽我們的調令,反而與我們決裂了,正如盧韻之當日所說的一般,咱們現在可謂是孤立無援了。”
“那你說現在咱們又當如何?”朱祁鑲問道。
朱見聞答曰:“事已至此,若是再去投靠盧韻之,已是不可能,怕是我們沒有走出于謙大營就會被碎屍萬段,但是于謙和盧韻之誰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還未可知曉,我們還是做兩手打算為妙。憑我和盧韻之的關係,我相信他一定會見我的,我就說父王您被宵小矇蔽,一時糊塗做錯了事情,才投入了于謙門下。然後我們結成密盟,送些于謙這邊的軍機給盧韻之,聲稱在於謙營中作為策應。”
看朱祁鑲又要說話,朱見聞連忙搶先說道:“當然事已至此,我們也不能在盧韻之這一棵樹上吊死,咱們現在就是要做到左右逢源,于謙勝了立父王為皇帝,于謙敗了我們還是統王,這種沒有一絲風險的買賣我們何樂而不為呢。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看看究竟是于謙贏還是盧韻之勝,兩遍都下賭注,爭取損失最小化,最起碼也能留條性命不是。”朱祁鑲連連點頭,眾人紛紛複議,皆對世子更加佩服。
大營之中一旁伺候的小婢扯下了酒水,邁著蓮步走了去,轉了幾個彎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蟲子,低頭說了幾句,小蟲子就爬走了。
第二日,于謙率軍護送朱祁鑲入城,守城官兵卻緊閉城門拒不聽命,于謙大喝道:“吾乃兵部尚書于謙,爾等速速大開城門。”城上的守將卻回聲說道:“於大人,城防守備歸石亨將軍統領,石將軍有令大年將至不得放軍士入城,您休要為難小的,請回吧。”
于謙大怒:“石亨呢,叫他出來見我。”守將回答道:“石將軍重病纏身受不了風寒,城下的大人們請速速帶兵回去,否則末將就要下令射箭了。”說話間城牆之上出現一眾官兵紛紛彎弓搭箭準備射箭,人數足有六七百人,看來早有準備。
于謙想要強行攻入城內,他想憑藉自己的本事,怎麼也能衝開城門,再加上身後鐵騎還怕什麼,正想著城牆上探出來幾個人頭,于謙定睛看去,是方清澤晁刑等人,于謙心頭一涼知道憑藉異術攻城這個法子看來是行不通了,方清澤掃了一眼于謙,笑著說道:“於大人,這麼早領兵前來要做什麼啊,難不成是要叛變逼宮嗎?”
于謙心中惱火卻也是帶笑說道:“您開玩笑了,這種話可不能亂講。我有要事給皇上稟報,還望方掌櫃行個方便,讓我入城。至於這些兵馬乃是統王的護衛,統王也陪我一起進京。”
方清澤拱拱手說道:“於大人說笑了,您是兵部尚書,我不過是一介草民,您都叫不開的城門我怎麼能叫開呢。我看看哈,樓下的哪裡是統王,統王是我世伯,我怎會不認識,分明是有歹人假借統王的名號預謀不軌,於大人可別被小人矇蔽了啊。”
于謙思量了片刻,知道現在強攻無益,多說也沒用於是說道:“那我回去查明再議,多謝方掌櫃提點了。”說完帶著人走開了,不久就有人派人來報,說若是於大人和眾大臣想要入城,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