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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霸州城又不是易守難攻城牆堅固,能打成如此已經算勝了,為何你和英子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到底怎麼了!”
這時候英子,慕容芸菲,朱見聞和方清澤四人也從隊伍中段策馬而來,方清澤看到曲向天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的表情後,好似對某人極其不屑的說道:“大哥,對於那種人還有什麼可為難的,你不說我來說。韻之,你的岳丈大人在開戰之初就帶著你岳母和石玉婷跑了,石玉婷哭喊著不想離開,卻被他們點昏直接拉走了。他們是石玉婷的父母,我們也不好強加阻攔,只得讓他們出城,石文天還擾亂軍心的說:‘快逃吧,不逃都得死,你們太笨了’如此之類的話,在他的帶領下逃兵無數啊,否則我們這場仗還能打得更漂亮一些。”
盧韻之苦笑一聲,並不驚訝,其實之前就聽石先生說過,石文天生性極為膽小怕事,所以此刻他被大軍壓境嚇破了膽逃離了霸州也在情理之中,林倩茹的性格較為強悍,可是夫唱婦隨,石文天執意如此林倩茹也只能默默跟隨,至於帶走石玉婷更是為了石玉婷的安全考慮,這是為人父為人母所應當的,也是人之常情。
盧韻之搖搖頭,只能在心中慢慢的祝願石玉婷能夠平安無事,希望有緣還能夫妻團聚。
第十八章 偷樑換柱
現在眾人皆不可推算,盧韻之也束手無策沒法算到石文天等人的動向,天大地大茫茫人海之中想找到石玉婷就如大海撈針一般。盧韻之有時比較衝動,可是並不愚蠢起碼他沒愚蠢到立刻撥馬去尋找石玉婷。
一行人看到盧韻之如此平靜反而擔心起來,紛紛安慰著盧韻之,盧韻之卻苦笑著搖搖手,並不答話返回中段的馬車上,繼續躺在草垛之中休息去了。
目不可及的遠處,在一條河邊,石文天和林倩茹帶著昏迷之中的石玉婷慢慢南行著,按照石文天的安排他們要去雲貴之地躲上一年半載。石文天得意的捋著鬍鬚笑著說道:“夫人,你看這群傻瓜,中正一脈如此強悍還被滅了,他們卻依然在抵抗,還幻想著重振中正一脈,你說他們不是痴人說夢又是什麼?”
林倩茹卻看著自己的丈夫,眼中充滿了無奈的說道:“我剛才在眾人面前不好忤逆你,只是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棄眾人於不顧是否有些不講信義。”石文天無話可說,只能裝作嗤之以鼻的樣子搖搖頭冷哼幾聲罷了。兩人繼續帶著石玉婷趕路,但並不急於弄醒石玉婷,他們知道憑著石玉婷的性格醒後定會大吵大鬧的。作為一個父親,石文天是偉大的,他沒有丟棄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他想帶著他們一起逃命,這是天地不變的法則。而之後他更加提現了他偉大的愛,這都是後話了,可是他並不知道他這麼做本意是出自對家人的愛,實際上卻害了他最愛的這兩個人。
轉頭再說盧韻之這邊,經過幾天的長途奔波終於甩開了追兵到了九江府,之所以選擇九江府那是因為朱見聞的父王封藩在此地,本來稱為寧王,建都於大寧衛,後遷到南昌府,到了朱見聞父親的這一代,為了明哲保身,退居九江並且不斷向正統時期當權太監王振進貢這才保全了自己的地位,但更名為吳王。
曲向天派出哨騎前去知會吳王,吳王願意讓曲向天帶兵進駐九江,並說有辦法保全他們,既然朱見聞是自己的兄弟,吳王又是朱見聞的父親,曲向天就賭了一把決定相信吳王這個結黨營私的政客,浩浩蕩蕩的隊伍向著九江進發,這日終於到了九江。
吳王名叫朱祁鑲,朱見聞像極了他的父親,所以當眾人見到朱祁鑲的時候都忍不住偷笑,朱見聞與他父親吳王站在一起就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只是年齡有所差別罷了,總之說不盡的有趣。
吳王招呼中正一脈眾人進入了內府休息,並且招待的十分周全,在廳堂還設宴款待眾人,席間朱祁鑲說道:“各位都是犬子的師兄聽說又與他相交甚好,情同兄弟。既然前來九江就是信任我,我就算拼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要保全各位。”在方清澤的帶頭下,眾人紛紛起身行酒謝道:“多謝吳王殿下。”
朱祁鑲連連擺手說道:“各位不必客氣,既然來了九江就像來了自己家裡一樣,朱見聞你一會跟我來一下,各位好生吃喝,過一會有下人安排你們休息。對了曲賢侄,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你計程車兵就駐紮城西好了,我已經安排人去帶路了。”曲向天點點頭拱手答道:“侄兒謝過叔父。”朱祁鑲笑了笑就帶著朱見聞離開了宴席,兩人進入內堂關上門聊了起來。
吃飽喝足後,眾人頓覺得倦意襲來,曲向天拖著疲憊的身體與同樣疲憊的秦如風去巡視軍隊駐紮的營房去了,離開霸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