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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韻之環視著眾人說道:“確實可以用滅四柱消十神的方法讓別人算不到,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憑空推卦算到你的動向命運。只是,如此一做就。。。。。。”
曲向天訓斥道:“三弟,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要吞吞吐吐,在座的皆是有膽識之人,你但說無妨。”盧韻之微微一笑說道:“大哥教訓的是,只是剛才我沒想好如何去說,這麼說吧,我們的命運都是註定的,除非發生天下鉅變才會因此而改變,只是人生的軌跡和結局一般是不會變化的,除非命運氣中有一樣發生了轉折才會互相制約互相助長產生變化。一旦滅四柱消十神後,我們就像是新生的嬰兒一般,但並不是命運就此重新排布,而是時時刻刻都如新生一般,命運從此皆無定數,一切都在變化之中,從而氣也會發生改變,具體會成什麼樣子,我並不知道。只是可以躲避一切人的推算,看似很好但是世間少有人嘗試,畢竟還是有一定風險的,誰也不願隨波逐流命運如同大海中漂泊的扁舟一般前途不定。”
看到慕容芸菲欲言又止,盧韻之繼續說道:“嫂嫂我知曉你要說什麼,我來替你解答,家師曾經說過你們慕容世家的演算法與我脈不同,雖然你們只能看到一個畫面,算到一個場景但是卻準確無比,即使命運改變滅四柱消十神也是逃不過你們的卦象的。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完美的,我們能算的事無鉅細統統囊括,卻因變數很大不甚準確,而你們卻準確但是無前因後果讓人不知所以,即使知道了那個卦象也不能避免,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石文天問道:“我聽說過滅四柱消十神,韻之你可以做到嗎?”盧韻之一愣,面有難色勉強的點點頭。方清澤眉頭一皺關切的說道:“韻之,你的傷無妨?我記得你還差幾日的藥沒服用,也差幾日的藥水沒泡,你不能有大動作的,否則。。。。。”盧韻之哈哈大笑著說:“二哥請放心我早就好了,再說王雨露也叛變了,那藥水不泡也好,若非是二師兄監工,岳母大人親自把關我想王雨露都或許會給我下毒也說不定,就此謝過岳母大人了。”說著衝著林倩茹行了一禮。
“滅四柱,消十神。來吧,讓我曲某也嚐嚐漂泊命運海洋中的滋味,其實這都無妨即使日日如同新生一般又何妨,是條英雄就總會出頭,不管命運如何。我喜歡一首詩:‘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好詩!”曲向天笑著說道,他並不在乎是否在命運的海洋裡起起伏伏,即使草莽倥傯他也能斬荊披棘殺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這就是英雄。
盧韻之搖頭笑了笑就開始準備了,待會要分批給大家滅四柱消十神。而曲向天與秦如風則是出去整頓軍隊,防止明軍前來進攻偷襲,待盧韻之給其他人做好了自己再嚐嚐這番常人不可及的滋味。
兩個時辰後,曲向天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說道:“三弟,這也沒什麼嘛,坐的我好無聊,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就忙完了,我還以為得多麼不同呢?”說著笑著拍了盧韻之的肩頭一下,卻見盧韻之應聲倒地,昏迷不醒了。
搖曳,盧韻之感覺自己在顛簸,好似在大海上一般,而鼻中卻傳來麥秸的味道和一股女人才有的芳香。他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一輛堆滿麥秸的馬車上,顯然這是餵馬用的。英子就在身旁,看著盧韻之然後說道:“相公你醒了?”
盧韻之疑惑不解的問道:“我是不是又暈過去了,我們現在在哪裡?”“在去九江府的路上,你要是沒事了就去找大哥吧,大哥有話要對你講。”說著英子低下頭,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盧韻之眉頭緊皺,起身翻下了草垛,跨上馬車旁邊的一匹馬向著隊伍頭前奔去。
曲向天聽到盧韻之的呼喊,勒住了馬匹,轉頭看向盧韻之。盧韻之策馬到跟前說道:“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快說快說,大家都還好嗎?我現在把你們的四柱十神都去掉了,什麼也算不到,你快說啊。”盧韻之擔心眾人的安危急不可耐的催促著。
曲向天嘆了口氣說道:“一言十提兼帶領的軍隊包圍了霸州,我分三次由進攻,第一次直插兩翼設伏,第二次堅守城池並且從後路包抄,第三次帶領尖刀部隊直插中軍,這三次進攻都取得了一定成效,然後我們擺出嚴陣以待的樣子。敵軍正在籌措於到底是包圍我們還是大舉攻城的時候,我早已趁著第三次進攻的時候讓眾人潛逃出城,向南跑去,而尖刀部隊所發動的第三次進攻直插中軍,打亂了敵人的佈陣後,返回城中卻沒有停留從北門入直奔南門離去。”
盧韻之點點頭說道:“雖然我們現在在逃離,可是對於如此兵力懸殊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