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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關於我的身世你應該清楚了。”
“雲兒,謝謝你告訴我,謝謝你這麼坦誠對我。”
“那請把你的決定告訴我,好嗎?決定我做你女朋友嗎?”
“我想我可以做你最好的朋友,你可以信任的朋友。”我的手下意識地握住雲兒的手,我可以感覺到此刻她的手冰冷極了。
“不,我不需要好朋友。同樣,我也不會信任你。我只想做你的女朋友,這是我的決定。請明確告訴我你的決定好嗎?”
“雲兒,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我……”
“不,你太侮辱我了。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好吧,我很明白了,今天過後我會消失。”
雲兒隨即拿起一杯顏色濃豔的雞尾酒一口飲下:“祝你人生順利。”然後平靜的走出了酒吧。
我又一次徹夜難眠,我的心中疑惑幾乎要吞噬著我的神經。為什麼雲兒會在見我第二次時用如此強烈的方式要求做我的女朋友?是對我一見鍾情還是我的存在觸動了她的某個情結?一切為什麼發生的那麼突然,讓我沒有抵擋之力。整夜我輾轉反側,我不停地問自己,是愛上雲兒了嗎?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愛上一個與小雪完全不同的女子?為什麼?
第二天,我渾渾噩噩地起床帶著眩暈得感覺刷了刷牙,居然連洗臉這道程式都忘了,便拿著公文包走出了門。
“亦方,早上好啊。”突然一個女聲迎面而來,我揉揉眼睛,居然是雲兒。
“可以陪你走一段兒嗎?
“當然,當然可以。”雲兒總是讓我措手不及,總是帶給我驚訝與驚喜。
我和雲兒走到車站,在這一段時間裡我們進行了些大媽級的對話,我是因為尷尬與吃驚,而云兒不知道又埋了多少伏筆。我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但我對雲兒竟有些無法抗拒。
“你不要同情我好嗎?給我時間,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瞬間,雲兒突然轉過頭對我說。
“雲兒,我哪裡好?為什麼選擇我?”
“不是我選擇了你,而是命運選擇了我們。如果讓我自己選擇,我不會這樣放縱自己的感情。”雲兒說著,用手把我因沒洗臉而殘餘在眼角的眼屎抹去,然後手滑過我的臉瑕。
“你說的話好難懂啊,我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真的。亦方,你好傻。”雲兒做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轉身離我而去。
我上了車,不知道是車晃還是我的身體在晃,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算接受了雲兒,我更不清楚我是否已經準備好去愛雲兒了。
雲兒在得到了我似是而非的默許後消失了兩天,在這兩天中我甚至懷疑她的出現是我的一個夢境。我坐在辦公桌前正魂不守舍,突然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雲兒,今晚有空嗎?我想正式拜訪一下阿姨。”
“啊?這……今晚?”
“你沒事情吧?那就這麼訂了,下班我來找你。”
電話出現了斷線的聲音,每次和雲兒講話都會出現我結巴的場面,因為每次我都被她強烈震撼。
下班後我走出辦公樓,看見一個大紅的身影向我走來。是雲兒,天吶。她的穿著誇張極了今天,本來我暗想她會不會因為去拜見我媽而走清純路線,可她卻似乎在向母親的審美極限挑戰。
“怎麼了,我今天這個樣子去見你媽還可以吧?”雲兒的語調顯然帶著挑釁的聲音。
“我媽不喜歡女孩子太豔了,你這樣可能會把她嚇壞。”我用玩笑的口氣聲張一下我的不滿和不安。
“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我穿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去見最重要的人,不對嗎?”
我無奈的笑了一笑,沒有說話。我覺得我脆弱的神經承受不住這種驚喜和驚嚇。雲兒也笑了,是完全屬於勝利者的笑,然後挽著我的手臂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和雲兒就用這種親密又奇怪的姿勢來到了我家門前。我開始敲門,我想我大概知道進門後會發生什麼狀況。
“亦方,這是……這是……你們……”母親開門後在門口愣了許久,語無倫次的說出了一句話。由於我一直沒想好要怎麼跟母親說這件事,所以並沒有打電話回家告訴母親雲兒要來,可見我的先斬後奏帶給了母親多大的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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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沒有偶然(5)
“阿姨好,我是雲兒。還記得我吧?”雲兒很快送上了問候語。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難道你們?”母親看到我和雲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