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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天空依然晴朗,外面蟬聲不斷。透又放了一遍比利·喬的音樂,快聽煩了的時候,詩史打過電話來。兩個人約好半個小時以後在拉芙尼見面。
透是以不同於以往的心情出門的。他決心把詩史奪到自己身邊,是的,把詩史奪過來。
詩史今天穿著駝色的襯衫和深茶色的皮製短褲,正坐在那兒喝著伏特加。
“你還好嗎?”
看到透進來,詩史問道。
“真熱呀,夏天再也過不去了。”
透坐在詩史身旁的凳子上,點了杯啤酒。詩史的背部顯得小巧玲瓏。
“從店裡來的?”
詩史點了點頭,深情地望著透說,
“好想見你呀。”
她的手臂繞過透的脖子,但沒有和透接吻,只是把臉貼在透的臉上。透能聞到詩史最近經常使用的香水的味道。
“我那麼喜歡旅行……”
“卻在出差的時候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要離開戀人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這種感覺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
詩史說著臉上現出幾分寂寞,她點著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
“你還好嗎?”
詩史又問了一遍。
“明知故問。”
透小心著不要陷入幸福的漩渦,低著頭回答,也不看詩史一眼,
“你知道我過不好的,還明知故問。”
透開始覺得“拉芙尼”的桌子變得如此親切,流暢的木紋,厚實而柔和的茶色……
“我都想住在這兒了。”
透感慨道,詩史笑了,
“另外……”
透接著說,
“另外,我已經不再是十來歲的孩子了。”
透的話並沒有對詩史產生他所希望的作用,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如此。因為詩史又要了一碟橄欖,然後開始講起她在出差時發現的小飾物來。那是用真羊毛做成的小羊,非常可愛,詩史買了一百個用來裝飾商店的櫥窗。
“你到店裡來看看吧。”
詩史笑著說。透覺得現在的詩史像是在離自己遠不可及的地方,那麼充實,那麼幸福。
透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詩史開口說,
“我不是說過了嗎?生活在一起和心心相印是不一樣的。”
透看著對面那些酒瓶,他覺得詩史說的都是夢話。
“我已經決定了,不管跟誰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永遠屬於你。”
透覺得詩史今天早就有了主意,她是不會接受自己的主張的。
“那跟與你心心相印的人一起生活怎麼樣?”
透抬起頭,凝視著詩史問道,但話剛一出口,他就又後悔了。
“那你搬到我們家來住如何?”
詩史也凝視著透,微微一笑。
透沒了辦法。
吉田再次出現是在耕二早上陪由利打了網球,然後跟喜美子見了面的那天晚上。她是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透打工的那個檯球廳的。
吉田向耕二要了杯酒,然後對耕二說,
“能陪我打球嗎?”
“這個我不能。”
耕二故意把“不能”兩個字強調了一下,哪知道這樣一來非但沒有起到拉開距離的結果,反而給人一種他和吉田關係不錯的感覺。
“那算了。”
吉田噘著嘴說,
“這次就不打了,下次帶個朋友來,可以吧?”
下次。
檯球廳已經來了很多客人,到處能聽到檯球刺耳的撞擊聲。
“有什麼事兒啊?”
耕二沒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