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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雷三出現在房門,手裡拿著一幅畫:“你是在找這個麼?馬少爺!”
原來三人根本沒有離開,這只是他使得一個障眼法。馬少爺遲遲不歸,飛雷沒時間和他耗著,只能假裝離開,然後又偷偷回來。
想不到自己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回來了,說是無意的恐怕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那馬少爺一看飛雷手上的畫立馬撲了上來:“把畫給我,快把畫給我。”
飛雷側身躲開:“給你可以,你要告訴我這畫到底隱藏了什麼。”
飛雷本以為用畫脅迫,那馬少爺會乖乖就範,沒成想那馬少爺脖子一哏:“休想!”
飛雷愣了愣:“那我只好把畫燒了。你那些畫可全部都在我手裡,你不告訴我,我就全燒掉。”
馬少爺呵呵笑著:“隨你,只是你休想知道任何東西。”
飛雷皺眉:“真是個茅坑裡的石頭。”
胡歸農不解:“這話兒怎麼說?
飛雷:“又臭又硬!”
第三十二章 歷練奇葩國
第三十二章 歷練奇葩國
見馬少爺冥頑不靈,飛雷讓胡歸農噴了一口妖火燒起手裡的畫來。
馬少爺表情猙獰,雙目突起,發瘋一般撲向飛雷要奪回畫卷,周雲一腳將其踹飛。飛雷看著畫卷被火吞噬,看著馬少爺冷冷道:“這才剛剛開始,若是你再不說,我就把所有的畫全部燒掉!”
馬少爺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額頭被汗水浸溼,卻還是一幅倔強的樣子:“你休想!”
這時馬豔姑奔進院來,看到馬少爺跪著一頭冷汗,撲到馬少爺身上:“俊兒,你怎麼了俊兒?”
馬少爺推開馬豔姑:“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別告訴我這幾個人不是你叫來的?你就是個**,別碰我!”
馬豔姑聽到兒子居然罵自己是**,一下子癱軟在地,喃喃的胡亂唸叨著:“**?**!”
飛雷走上前就是一腳:“居然罵自己孃親是**,那你是什麼?畜生!”
馬少爺哈哈大笑:“我說錯了嗎?一個為了和姦夫偷情可以謀殺親夫的女人不是**是什麼?一個在兒子房間和姦夫偷情的女人不是**又是什麼?一個連自己親爹都可以氣死的女人不是**,還有什麼可以稱呼?”
飛雷頓住,奇怪的看著馬豔姑。馬豔姑臉色蒼白:“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說完急怒攻心”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萎靡在地。
飛雷連忙扶住馬豔姑,將一絲靈氣緩緩輸入馬豔姑體內。持續了約有一刻時間,轉醒的馬豔姑嚎啕大哭:“冤孽啊,我怎麼會生了這麼個冤孽?讓我死了吧!”
飛雷低聲在馬豔姑耳邊說了幾句畫,馬豔姑驚疑地看向他。飛雷點點頭,馬豔姑顫顫巍巍站起來看著兒子:“你說我謀殺親夫,這我認了,畢竟你父親的死我有責任。可你說我有姦夫,在你房裡偷情,還氣死了你爺爺,這些是誰告訴你的?你說啊?”
馬少爺跳起來叫道:“這還用誰告訴我麼?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難道這還不夠麼?”
飛雷掏出一幅畫:“我看你是聽這些畫說的吧?”說完將畫展開,畫上畫的是一幅孝女圖,一個金叉婦人正在喂藥給一個臥塌老人。
丟掉那幅畫,飛雷掏出另一幅畫展開,畫的卻是一幅春宮。飛雷將所有畫卷全部掏出展開:“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問題就出在這些畫上。胡歸農,全部燒掉。”
馬少爺臉上明顯有不捨,但還是咬牙看著飛雷。飛雷呵呵笑著掏出一個瓶子:“你是不是覺得,畫沒有了也可以再畫?只是沒有了這個,不知識道還能不能畫出迷人心志的邪畫。”
馬少爺看到那個瓶子,立馬變得瘋狂起來:“還給我,還給我。”師喊著就要撲上來。這時一個身著僕人衣裳的身影抱住了馬少爺:“少爺不要啊!”
飛雷想起來,那僕人就是將自己三人當成小偷那個。
僕人不知在馬少爺耳邊說了句什麼,馬少爺漸漸安靜下來。飛雷狐疑的看著那僕人,不知道馬少爺為何那麼聽一個下人的話。
此時那三十多張畫卷還沒燒完,飛雷將手裡瓶子開啟,將裡面黃色液體倒進火堆。
那僕人臉色變了變,但只是輕聲安慰馬少爺。
飛雷在胡歸農耳邊說了句話,胡歸農渾身巨震,冒出一股青綠色妖霧。不大一會兒妖霧消散,一隻火紅色狐狸出現在眾人面前,卻是胡歸農變回了本體。
那僕人見了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