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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雷這才有些意動:“先去看看令郎,至於能不能救,要看你罪孽多少。”
這是責怪馬豔姑平日作孽太多了。馬豔姑不敢多說,帶著三人出了沉香觀。
走了有半天,午時終於是來到了馬家。飛雷打量馬府,暗讚一聲:不愧是小鎮首富,這亭臺樓閣,假山玉池,放在穿越前的都市,恐怕得億萬富豪才置得起。
他不知道這世界沒有房地產這種行業才會這樣想,其實馬家也就能在馬井稱稱富,放在洛河城都不一定排得上號。
進了馬府,穿過廊橋兩重,花園三個,馬豔姑才指著一個獨立的院中之院道:“我家寶兒就住那兒,我,我就,就不陪高人進去了!”
看來是被嚇壞了,飛雷也不多說,帶著胡歸農和周雲就往小院走。來到門口,胡歸農吸吸鼻子:“好香啊,什麼東西這麼香?”
飛雷和周雲也嗅了嗅:“什麼也沒有啊?”
胡歸農奇怪:“不是吧?這麼濃的味道你們沒聞到?”
周雲搖搖頭,飛雷道:“你是狐狸,也許能聞到我們無法察覺的味道。仔細聞聞,看看是什麼東西。”
胡歸農點點頭用力嗅著,可惜他辨別不出來是什麼在散發香味。
辨別不出就去找,胡歸農一路嗅著,飛雷和周雲跟在後面,最後來到一個房間前面。
胡歸農不管裡面有沒有人一把將房門推開,只見房間四面牆上掛滿了畫卷,就像是畫展一般。只是靠最裡面的牆角放著一張大床顯得有些突兀。
胡歸農叫道:“是這些畫,香味是從畫上面飄出來的。”
飛雷仔細打量那些畫,畫裡大多都是人,以飛雷有限的水墨畫欣賞水平除了覺得畫的好看外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三人正在察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僕人衝了進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自闖進我的房間?”
飛雷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這些是你畫的?”
那僕人見幾人不但不理睬自己還要問話,立刻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抓小偷啊!”
飛雷立馬捂住僕人的嘴:“別喊了,我們不是小偷。你家大小姐請我們來的。”說完放開他“這是你的房間?”
僕人道:“這是少爺的房間,這些畫是少爺的。”
飛雷問道:“是你家少爺畫的?”
僕人回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飛雷將目光放在畫上,很快就看出那些畫的不同之處:“你家少爺呢?”
僕人道:“少爺一般這個時候都會去山裡畫畫,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飛雷揮揮手示意僕人出去,僕人走出門才回頭指著兩副畫對胡歸農說道:“你聞聞看這兩幅畫是不是都有香味?”
胡歸農湊上去仔細聞著:“都有,只是這邊這幅要更香一些。”
飛雷點點頭沉思起來,周雲和胡歸農不敢打攪,便察看起那些畫來。
不一會兒胡歸農嘀咕起來:“奇怪,真奇怪!”
飛雷看著他:“你看出來了?”
胡歸農摸摸腦袋:“看出來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
周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出什麼?”
飛雷示意胡歸農,胡歸農開口道:“這些畫雖然畫的人物景色都不相同,但有一點卻絲毫不差。”
周雲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幾幅畫:“我怎麼沒有發覺有一樣的地方?”
胡歸農指著幾幅畫上一隻小小的東西:“這裡,這兒,每一幅畫上都有這麼一隻老鼠。只是這代表什麼我就不清楚了。”說完看著飛雷。
飛雷笑罵:“看著我幹嘛?我怎麼知道這些老鼠代表什麼。等那馬少爺回來看看再說。”
只是飛雷失算了,馬少爺當天沒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都沒回來。馬家派出幾十個家丁僕人出去尋找,還發了懸賞,但馬少爺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飛雷三人看事主失蹤,只能告辭離開,馬豔姑還送了錠金子答謝。
飛雷三人走後沒多久,馬家少爺自己回來了。一回來馬少爺連馬豔姑的呼喊都像沒聽見一樣徑直回自己房間去了。
馬豔姑在後面邊追邊喊兒子,可那馬少爺卻越跑越快,簡直就是飛奔。
馬少爺跑回房就要去拿牆上的畫,卻發現所有的畫都被人換了,沒有一幅是自己原本那些。“啊~”馬少爺仰天狂叫,叫聲淒厲尖銳,不像是人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