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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樣的趨勢?如果是,就應該買上很多件白t恤,並且從來只穿那一種。每天刷三次牙,比正常人多一次。穿白球鞋,染了一點灰塵就用粉筆塗一塗,這樣的話還得隨身攜帶粉筆。經過這些行動,白的徹底點,並且合乎模式化、規範化的要求。可能會引起哲學方面的爭論,但更大的可能是,僅僅發白而已。”李曉擠上公交。
公交車上人很多,在上班時間,他們都忙得不亦樂乎。李曉懷疑這是一種從眾行為。大街上人聲鼎沸,對上班族蓬勃奮發的意圖產生鼓舞,看到他人的忙碌,激發了自己忙碌並珍惜時間的美好品格。許多人熙熙攘攘,單一的個體在那時是孤立的,必須、必然融入其間,忘了自己是誰,如果那不是強迫的話並且大多數時間總是很明白自己是誰的話。偶爾用寫字樓傳來搖滾的重擊替代散播於十里之外的寂靜,盤桓在孤獨矗立於聲流之上、倒映於青天白雲之間岙鶩高聳的潔白寫字樓左右,那一定是宣傳部僱了泥瓦匠在塗抹洩水渠。在蒼穹之下人有可能是渺小的,在不大的小格,自我的意識會以積累的方式漸變,可能有點癢癢,多少產生一些情緒。有人喜歡上這種有脾氣的傷感,不時地玩味,與之討論米飯與肉絲的長度,不想到大家原來都是同好,竟然在幾小時前都在考慮這項差別。當有人提出來的時候,三四個女職員搖擺著大笑——常常被認為具有勾引男同事的特徵,看起來是那麼回事,她們稱自己或被媒體稱做ol。男同事們矜持一番,在對她們醜陋外貌表示蔑視的同時,驚歎於他們洞悉自己的幻想,將他們心中的好奇與名哲的思考拿到了檯面上,這不失是工作間歇的恰當娛樂。那麼好吧,甚至有其他辦公室的人扒在窗戶上。被迅速的圍在中間的人抬起頭時——就是她坐在桌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刷飯盒;驚奇的看著自己的手和攏在一起的手指——沒想到引起了午餐後一次規模平常的聚會,日常的談笑而已。經理在不遠處的辦公室。那可是總經理,他竟然很曠達,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任由自己手下的年輕人打打鬧鬧。可能他是他們的舅舅,這是一個家族企業“誒呀,是什麼啊”大家看了看,姐姐問了問。“她們在賭博著呢。”妹妹說。還有人不遠萬里趕過去,可能是最小的弟弟,或是歲數比較小那個。年輕人嗎,總有點毛手毛腳。撞翻了垃圾桶就說對不起,對路過的人說。如果被堵住了,就大聲回應道:“我真的有急事啊,明天再說好嗎?”審批下來的辦公用具珍貴地收藏在鐵櫃子裡,包括新人手裡攥著的資料夾,別被夾到手了。加溼器的蒸汽讓人覺得有造成燙傷的形勢,輕聲“呼呼“冒氣,使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有人要喝咖啡的話,可以聽那聲音而不會對別人造成困擾。電話偶爾此起彼伏,聲浪陣陣讓人以為自己面對的是遼闊的大海和海面上優雅翻滾的波浪。可能都要斷網了,因為公司有時僅給你一支筆作辦公用具。如果被別人借走,就能去用用電腦,將堆積了一段時間的工作在被想起來的時候秋風掃落葉般集中清理,這不正是合理安排電腦使用權以便對一貫被孜孜追求的秩序做出規範表率好形成影響的時候嗎?辦公室的女同事越聚越多時,姐姐妹妹群芳爭豔——如果有“豔”可言有“爭”必要的話。。。。。。而不是承認生活的美在於苦苦尋覓的話。不斷有人加入,不斷有人聯絡其他的辦公室,要她們往題庫裡再加點新題,可在工作日程中(一種與一週總結、每日工作匯總、報告具備近似重要性的文書,能夠掛在某個小角落不影響工位美觀卻偏偏落滿灰塵形成整齊規範地一張紙;也可能是僅儲存於硬碟的壞死盤道,時常需要修改日期惹得硬板嘎嘎作響的碎片型檔案)只能被排到下個星期某個大家精神頭普遍不佳時被非必要的提起——這也是不失合理的日程的一部分。靴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流行起來的女性靴子,有的長至膝蓋,硬邦邦的磕在門框上,所以其他人誤以為是辦公室在裝修,細長的釘子在地板上留下紛亂的刮痕,電鑽般噪音也就不足為奇的不絕於耳了。有種行為強迫症的特徵是將許多無意義的字元順序分別輸入搜尋引擎,一天下來,可以搜尋出上千萬更加無意義的網頁。與這一點相比,大花格裙子配長筒馬靴的女性裝束的意義有待於拿著鍵盤擊碎大門扶手衝出公司之後,仰望無論晴朗還是陰鬱的天空時誠然將會復甦的思考來探尋嗎?若是那樣的話,渾濁的像夏日午後的燥熱,源源不絕的思想不如繼續與獅子一起被囚禁於鋼筋混凝土的堡壘而乞憐於馬戲團的剩飯。耗時許久卻依然自發蓬勃的意識肆無忌憚領著心緒做次聲演奏,不願罷休,永恆嘗試對之前乃至之後作出解釋——這不過是一番粉飾,有與無的兩端之間類似的誕生、寂滅真是一出沒有最後一集的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