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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那個未婚夫之間婚約的真實性。
陸二少已經是芳齡三十有二,雖然不能說是閱遍花叢,但身邊從來沒有缺少過各式的女人,加上他那強勢霸道的掠奪,柯凝歡即使武裝到牙齒,也不是他的對手,加上肩胛處的的傷口不允許她奮力掙扎,一會兒她便癱軟在他的懷裡,蒼白的臉上早已經染上了一層緋色。
陸緒平稍稍鬆開了口,溫熱的氣息呵在她的頸間,帶給她一陣酥麻。
“別鬧了,我會負責的。”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話音剛落,陸緒平只覺得懷裡的軟軟的身子瞬間僵硬。
他略把她推開點距離,只見柯凝歡那雙剪水般的明眸閃著羞憤,右手緊緊抓住他西裝的前襟露出了她的緊張和不安。
“小歡,別怕。”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汗漉漉的背部,然後用修長的手指梳理著她額前被汗水打溼的短髮,露出了她那張嬌悄的巴掌臉。
小歡!這是隻有父母才會這樣喚她的小名,如今天從他口裡溢位來竟然讓她有著莫名的驚慌失措,他臉上鬱結的某種情緒讓她恐懼和害怕。
這個男人,這個危險的男人他要幹什麼!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慢慢闔上雙眼不再睜開。
“請你,放開我。”她低低的顫聲道。
陸緒平瞬間被她臉上的脆弱擊倒。
在女人面前,陸緒平極少失控,此時,他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是一個對他的家世和他的財富不屑一顧的女孩,她對他的排斥是與生俱來的,若不是礙於母親的面子,她根本會拿他當賊一樣防。
真令人氣餒。
他頓了一下,然後輕輕托起她,將她平放在床上躺好,又為她輕輕拉上被子。
這是個他無法褻瀆的女孩,和他以前交往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同。
在她挺身擋在母親身前的剎那間,臉上的閃過的那抹決絕讓他驚駭;她拔槍擊落槍手手中的槍械時的那股沉靜自信,讓他從內心裡折服。
整個槍擊事件發生不過十幾秒鐘,他幾乎,是呆愣著看著現場發生的一切。
此後他便聽到她快速而清晰的發出幾道指令:讓首長上車,讓戰友帶領車隊撤離,封鎖現場,切斷網路,直到把自己的職責履行完畢。
他身邊的女人多是那種手上紮了根刺都會尖叫著讓他給喊醫生的千金小姐。
他從未看到過這樣臨危不亂,思維清晰,指揮若定的女孩子。
他清楚地看到槍手的那發子彈擊中了她的左肩,她那單薄的身體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得扭咧了一下,但也就是在那瞬間她手中的槍響了。
陸緒平覺得那幾槍,把自己的心打破了一個洞,也徹底打碎了他三十多年來建立起的世界。
當他從身後抱住她的時候,真切地感受到了血從她身體裡一點點流失,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但她仍然笑著對那個盧局長說,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他覺得那一抹笑容,燦爛如早上**點鐘的太陽花。
所以,他不顧一切,想辦法帶她回來。
其實他剛剛的話只有一半是事實。
她受傷後,手術確實是他籤的字,也是他堅持到A市陸軍總院做的手術,醫生換藥時,他檢視過她的傷口,更多的,他當然沒有做。
他還自認為是君子,對於柯凝歡這樣的女孩子,他認為任何一點邪念都會玷汙了她的純和真。
在她昏迷的這些天裡,雖然他很樂意親力親為,但大部分時間都是特別護士在照顧她。她由於身體極度虛弱,總是出虛汗,他怕她身上難受,便都是由特別護士幫她擦身;最多,他告訴秘書她的尺寸,讓秘書送來合適的衣服。當然,這衣服也不是什麼禮服套裝,而是,內衣睡衣。因為病床上的她,是用不著那些華服的。
他剛剛那樣說,實在是被她眼裡的防範和疏離傷到了,她就像一個小刺蝟一樣,稍一觸碰,便炸開了全身的刺兒,扎得他難受。他就是想把她身上的刺兒一根根給剝掉,卻不想竟激起了她這麼大的反映。
她眼裡的羞憤交加讓他的胸口有些悶疼,看著她大眼睛裡不停流淚時的委屈和脆弱,竟然讓他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卻又是那麼的情不自禁地想品嚐她的美好。
經過這一場鬧騰,柯凝歡似乎耗盡了力氣,安靜地躺在那兒,閉著眼一動不動。
原本帶點嬰兒肥的圓潤臉龐已經消瘦的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長長的眼睫毛覆在下睫,尾端上翹著,隨著她微弱的呼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