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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錢程送來的檔案,一邊籤批一邊不時的接聽著電話。
他的聲音低沉而簡短,三兩句便結束了,如電話接的時間稍長,像是怕影響到她,便會輕輕地出房間去小客廳接。
柯凝歡雖然內心極度抗拒,卻也不得不承認,她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的成熟內斂的氣質,正是吳俊博所缺乏的,也因著他的存在,讓她覺得心安而溫暖。
在經過見到父親的激動後,大約她也有些累了,不多時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有人在給她拉好被子,輕撫著她的額頭似在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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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凝歡再醒來時,房間只有一個小護士在。
“柯小姐您醒了?”小護士親切地問候著她,把體溫計塞在她的腋下,並又給她量了血壓,並做記錄。
“護士,我什麼時間可以出院?”
“那要等拆線之後呢,而且您身體很虛弱,怕是還要調養成幾天。”小護士微笑著說,“陸先生對您真體貼,怕我們影響您休息,告訴我們在您睡著的時候都不許查房。”小護士怕是誤會了什麼,笑眯眯的看著她,滿臉的羨慕。
“體貼”兩個字,讓柯凝歡又不禁想起了他那句“該看的不該看”的話和那個霸道的吻,臉上似乎還有著他指腹間剛剛留下的溫度,紅暈慢慢爬上了她的俏臉,又怕小護士看出什麼異樣,便只好側頭再閉上了眼睛。
父親的再婚,曾讓她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很害怕,覺得親情也是那麼的不可靠,而和吳俊博的交往更是讓她傷痕累累。雖然事後她也明白自己從未真正愛上過他,但畢竟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戀愛,第一次付出真情,第一次感覺到溫暖的一種關係。但那種驟然而致的畫面仍讓她感到自己付出的感情受到了玷汙,她怎麼再敢相信愛情,何況又是這樣一個背景的男人。他的強勢,谷惠靈的前車之鑑,都讓她望而卻步。
她只有用一層堅硬而冷漠的外殼把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不讓那愛情的絢麗迷惑了自己。
把心封起來,就不會受傷吧。
可是陸緒平那富有侵略性的氣勢讓她覺得害怕,聰明如她,只有拼死阻止自己的淪陷,她知道,那將使自己萬劫不復。
17。同居
柯凝歡退燒以後傷口癒合很快,但是手臂仍是伸展不開,她自己試了幾次,稍一用力便疼的厲害。
醫生禁止她現在開始鍛鍊,告訴她至少要兩個月之後才能開始進行復健。
柯凝歡垂下了眼睫。
這是意料之中的,這兩天她的胳膊抬起來都費勁,以前靈巧的她像是突然間變得笨拙了許多,這讓她很難受。
她有時候會忽然想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殘疾了呢。
她不敢問醫生,陸緒平也只口不提,只是每次過來都會單獨去見醫生。
這段時間她的胃仍不好,有時候吃下東西仍會吐,陸緒平讓醫院給專門安排了一次檢查,消化科的醫師說,只有一點淺表性胃炎,並不嚴重,她的嘔吐主要是神經性的。
於是又讓神經科的醫師來看,最後確定為神經性嘔吐。
神經性嘔吐比較複雜,一般來說這種病症和心理因素有關,醫生無法找到解釋該症狀的軀體疾病。
陸緒平略一思索心裡便有數了,也不說什麼,只是更小心地給她調養。
他這段時間不能完全扔下工作,但只要有時間大都會呆在醫院裡,有時也會讓錢程把工作帶到醫院來做。
在這天早上醫生查完房之後,便告知柯凝歡說明天可以拆線了,拆了線就可以出院慢慢調養。
柯凝歡聽了很高興,便想著出院後就可以回A市了。
她從受傷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自從被帶到這裡來以後和局裡沒有一點聯絡,不覺心情有些低沉。聽說明天可以拆線,便想著儘快訂票回去,可又想著自己的衣服什麼也不知道在哪兒,只這一身病號服,身上沒有一分錢,證件也不在身邊,即便是想走怕也是要透過周雲華的,這樣想著,便在晚上陸緒平來的時候問他了。
“陸先生,我可什麼時間可以出院?”
陸緒平今天來的有點晚,身上略有一點點酒氣,像是剛剛應酬過,但仍然是襯衫雪白,西裝整潔,沒有一點的邋遢或是凌亂。
“嗯?”陸緒平來到她的床前坐下,俯身逼近她的臉,像是有些沒有聽清她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