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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面,後來這幫孩子們漸漸長大了,他也知道了陸家小兒子這些年在金融領域成就了得,對這年輕人也頗欣賞,因此對他的承諾也自是知道份量。
柯景州雖說滿眼全是女兒,但是當陸緒平和陳伯康在門外的小客廳輕聲說話的時候,他仍是感覺到了異樣。
他見這位年輕人三十多歲,西褲白襯衣,頭髮剪的很短很規矩,臉上是沉穩凝重的神色,即使在和陳伯康說話,也是不卑不亢,非常有教養的樣子,斂眉回眸之間自有一番懾人魂魄貴族氣勢。
其實柯景州剛進到病房就看到了那件很隨意地搭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男性西裝上衣和堆放在木磯上的幾份檔案,這讓他嗅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再加上這間高階病房,他一時搞不明白這年輕人的身份,不由得眼光有些探究。
恰縫好這時陸緒平一雙銳利的眸子看過來,碰到柯景州探尋的目光,便站起身進了裡間向柯景州走過來。
“這位是……”柯景州輕聲地問。
“哦,這是陸先生。”柯凝歡看都沒有看陸緒平一眼,便極客氣的這樣介紹陸緒平。
“柯叔叔您好。我是陸緒平。”陸緒平沒有半點架子,很謙遜地自我介紹著。
陳伯康此時也跟了進來,見陸緒平只是這樣說,便也沒再多嘴,只是去看那個受了傷的小丫頭。
“陳伯伯。”柯凝歡揚起嬌俏的笑臉看著陳伯康。她現在明白了父親的到來,一定是這位陳伯伯發的話。
陳伯康簡單問候了一下她的傷勢,便安慰她安心養傷,說有空兒會再來看她。
他聽柯凝歡客氣地叫著陸先生,而陸緒平並沒有對柯景州介紹自己與周雲華的關係,只當是周雲華特別的關照,也沒有多想。
“麻煩陸先生了。”柯景州此時當然明白陸緒平是請陳伯康召他來京的,但畢竟他也是久經沙場的將軍,略一思索便知道了陸緒平的身份。
周雲華,父親是建國初期的元老之一,因著戰爭年代的殘酷,她出生後不久便被送到老鄉家寄養,七十年代初才與自己的親生父母相認。而周雲華與丈夫,著名的材料物理學家陸潤之伉儷情深,更是我國政壇的一段佳話。
這個姓陸的年輕人,怕就是他們的兒子了。
但柯景州並沒有說破,仍是裝著混然不知的樣子。雖然他對女兒那一絲彆扭的神情有些疑問,但這不是多問的場合,便又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
兩個人客氣的聊了會兒,陸緒平只是介紹了一下柯凝歡的傷勢,但對她受傷時的情景卻莫諱如深。
女兒受的是槍傷,柯景州當然能想像到當時情況的兇險,心中雖然難受,臉上卻一絲不能表現出來,他表達了對周雲華關心女兒的感謝,又叮囑了女兒幾句便要離開。
柯景州來時只當是公務方面的臨時召見,因此當天晚上還要返回N市,雖然心裡頭極不捨得扔下虛弱的女兒,但他也知道自己是不方便留下,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又反覆囑咐了幾句便和陳伯康一起離開了。
兩位長輩離開後,柯凝歡明顯有些落寞,但仍是很真誠地對陸緒平道謝:“陸先生,謝謝您。”
陸緒平早已經知道柯凝歡是個彆扭的小丫頭,加上昨天被自己強吻了,如今對他更是防範十足,倆人不僅沒有親暱起來,反而更加疏離和客氣,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把他拒之十萬八千里。
這讓他心裡極不舒服,但他總算了解了點柯凝歡這種個性,便裝著毫不在意的樣子,大手輕輕地揉揉她腦袋上的短髮,寵溺地笑著說:“我說過會對你負責的啊,不用跟我客氣。”
說罷,也不管柯凝歡氣得瞪大大的雙眼,又故意去捏了捏她鼓起來的小臉兒,也不等她做出反映,便站起身給她倒水吃藥。
陸緒平是做事一向不太願意多加解釋的人,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中,他這個習慣從很小的時候父母就給他養成了,如今功成名就,再加上那說一不二的性子,幾乎沒人和他羅嗦什麼,更是沒人敢觸碰他的逆鱗。如今被柯凝歡這個小丫頭給碰得一鼻子灰,他還得裝著淡然處之,一邊用強勢壓制著她,一邊又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不得不說這是他三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體驗。
倒了水伺候著她吃了藥,幫她放平身子躺下,這才輕輕理了理她額前的短髮:“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彆扭啊?”
柯凝歡被他的氣息壓迫的臉紅心跳,卻又推不開他,只能閉上眼睛一聲不吭地裝死。
陸緒平見逗得她差不多了,也不再逼她,回身坐到沙發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