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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可不要賴到我們刑部頭上來!”
那年輕的官員拂袖而去。
蔡王走到屏風後面,見阿笙嚇得眼晴都不敢看人。
他卻不提那檔子事,微微一笑道:“你在這裡悶了這麼久了,今天去外面逛一逛可好?”
“你……你不是要把我交給他們吧?”
蔡王笑而不答。
車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秋意正濃,一陣陣涼風襲來,卷著路旁不知名的小花,卻意外的有一種濃冽的香氣。
“這是秋天,到了初春時節,花開得長安城團團錦簇,只要從樹下走過的人就會染上一身的春意。”
阿笙聽著他春風一般溫柔的聲音,神思好像也隨之遠去了。
可是明年的春天想起來竟是那麼遙遠,她還能夠有機會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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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鼓勵。
一個人寫東西是件很寂寞的事情,就像對著人說話一樣,如果沒有聽眾自己絮絮叨叨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如果有一眾擁護者那就是演說家。
我不想當神經病。
到不了演說家的地步,至少也是坐在一起聊天吧。
寫字的人大約都有很強的傾訴欲,肚子裡有話想說,才會有東西想寫。
剛開始寫東西是因為小學同學們,他們圍在一起讓我講故事,有人為了聽故事,給我買水彩筆,冰棒,還幫我做作業。
然後就開始有了手抄本。
一點點堅持下來,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呢。
不光謝謝大家,還有其他那些沒讓我當成神經病的可愛的同學們。
小時候沒少壓榨他們。
第 20 章
路過一段小橋流水,車在岸邊停駐下來。
從堤壩上往下看,水和魚融為了一體,縈縈繞繞,不知道要遊向哪裡去。
天似乎有些陰,不一會兒功夫就有雨滴從半空中落下來。
這輕風細雨的纏綿秋日裡,一個身著翠綠色裙衫的女人妖嬈多姿地從對岸走過來,她雖然很美也很媚,但走路的姿勢卻有幾分怪異。
仔細看過去,原來肚子竟是大的。
阿笙不自覺地被她吸引了目光。
“她叫路珠,孃家在對岸的桃花村,每到中午的時候,就會從孃家走到夫家去吃飯。”
阿笙想,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呢?
難道是想暗示我,如果不把實情跟你交代,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找什麼婆家孃家了?
然而她目光一轉,看到一個白衣人站在岸邊舉著傘,向那綠裙女人伸出了手去。河水小橋多少有一點溼滑,她腳下站不穩,白衣人一手撐了傘,一手搭在她手上,輕輕一躍就到了岸邊。
那白衣人身形秀如青松,女人只能到他的肩膀,兩人同在一把傘下,看上去真是一對如玉般的璧人。
阿笙呆呆地看著他們走遠了。
心裡也並不覺得非常的痛,只是茫然地把手放在了馬車的坐墊上,那上面有一根長長的木釘,一直扎到她掌心裡去,一直扎得透出了血來也沒有什麼感覺。
這要是一把刀該有多好。
就能扎進自己的心裡,讓眼前這一切都再看不到。
阿笙猛地在木釘上狠捶了幾下,卻被蔡王輕輕地托住了。
他讓人拿了手帕,替她挑出掌心裡的木刺:“不管什麼時候,女孩子都不能輕易地傷害自己。”
傷口被包紮好。
阿笙卻覺得那血肉像是從她心裡挖出來的一樣:“那是他的女人嗎?”
蔡王微微笑了:“雖然我很想告訴你是,但其實不是。”
阿笙一怔,猛地擰過臉去看他。
他溫柔坦誠的笑容裡沒有絲毫欺瞞之意:“那是林晚照在長安城一個遠房叔叔家的媳婦,因為叔叔出門在外,所以託付他照顧這位小嬸嬸。”
“那……那他們……有什麼……”
蔡王搖了搖頭:“沒有的,林晚照潔身自好,眼高於頂,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被俘獲的人。”
阿笙莫名奇妙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