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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認識的人。”話音剛落,屋內便出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
那老人看上去有*十歲了,卻甚是遒健,行動起來較尋常中年漢子還要迅捷。見了閆氏二人,臉色一沉,問道:“阿岫,你為何將外人帶到這寨中來?難道你爹孃沒讓你不要跟外人提起我們住的地方麼?”獨孤岫道:“我爹說過。可是我並沒有向她們提起我們住的地方。是這位嬸嬸問起我是否知道才下村怎麼走,我才把她們帶到這來的。我想既然她們知道才下寨,就不算是外人了。”那老者哼了一聲道:“糊塗啊,糊塗!阿岫,你怎麼便如此容易受人蠱惑呢。”
獨孤岫道:“這位嬸嬸是好人,她們想在村中住下,您便答應她們吧。”閆氏行禮道:“村長,婦人這廂有禮了。婦人家中忽遭變故,不幸淪落江湖。幸蒙人指點,得知貴處乃天下客居之人聚集之地,收天下流浪之人。婦人想在貴地謀一立足之地,免了這孩子隨我奔波勞累之苦。還望村長成全!”
那老者見閆氏氣容華貴,並不似尋常江湖中奔波的女子,皺了皺眉,道:“不知夫人可否告知家中遭了什麼變故,是否會連累他人?”閆氏心中暗想:“這老村長為何問起此事。是了,這村中既然住的盡是客居之人,定是不願捲入世俗之務。”便將路上以想好的搪塞藉口說了出來:“婦人家中家財頗豐,誰料竟遭天妒。去年也不知從那來的一群強盜,也不曾說些什麼,便將家中錢財盡數搶去。我家老爺拼死不讓,竟被強盜無情殺害。所幸犬子在街上廝混,而婦人在街上閒逛,方才躲過此劫。本想投靠親友,或能過上安定生活,誰知樹倒猢猻散,我家老爺生前親友竟無一人相幫。不但不幫,還有人加意陷害。無奈之下,我母子二人只有流落江湖。”說著想起朱真蒙受不白之冤,自己母子整日價提心吊膽,眼眶一熱,淚便流了下來。
那老者見閆氏說的真切,心下一軟道:“夫人既知才下之名,足見與敝寨有緣。老夫雖說是村長,此等大事卻非老夫一人能決。不若如此,我召集村中眾人,將此事告之。如眾人並無異議,夫人便在此間長住。否則,老夫也愛莫能助。”閆氏聞言大喜,拭乾眼淚,連忙行禮稱謝。
那老者道:“夫人且慢謝老夫!此事成與不成,夫人都要細聽老夫幾句。如若村人不同意,還望夫人早日離去,且切莫與外人提起此間之事。若眾人同意,按此間規矩,你當為村人做件事情以作答謝。今後外出,也不得提起才下之名,更不許對外人講述此間情形。”閆氏道:“謹記村長所言!”那老者道:“夫人且在此間休息片刻,待老夫將村中眾人召集起來。溪兒,好好招待客人。”
那被稱作溪兒的小女孩正與朱玄衝談得高興。這小女孩從小便在這世外桃源中長大,對外面的世界極為好奇。見獨孤岫從鎮上回來,便纏著問這問那。一旁的朱玄衝見兩人說得熱鬧,視自己不存在。鼻中輕嗤了一聲道:“那算什麼,我還到過京城呢!”那女孩不信,朱玄衝道:“看,就是這匹馬帶著我和我娘從京城到這的。”
那女孩摸了摸白馬的背道:“哦,這就是馬呀!你快給我說說,京城怎麼樣,好玩麼?”朱玄衝道:“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說?”那女孩道:“我告訴你,你不就認識了麼?”玄衝道:“那你叫什麼?”那女孩道:“我叫虞溪,你又叫什麼?”朱玄衝道:“我叫朱玄衝。”於溪道:“朱玄衝,你快跟我講講京城怎麼樣?好不好玩?”
朱玄衝端足了架子,將京城如何豪華,京城中如何精明,向這兩個久居山中的小孩天花亂墜地講了一番。虞溪正聽得入神處,便聽得爺爺要自己招待客人,應了句“知道了”,又要讓朱玄衝講。朱玄衝卻道:“我們一路走累了,要休息片刻。”於溪道:“對,對,對,請哥哥和嬸嬸進屋坐會。”閆氏將馬拴了,隨虞溪進了屋。獨孤岫也想知道京城什麼樣,隨著幾個人一同進了屋。
屋子雖不大,卻甚是齊整,牆上掛有字畫。閆氏識字本少,而朱玄衝要與虞溪閒聊,皆無心觀賞。虞溪甚是殷勤,待眾人坐下,又端來茶水,忙畢,方才讓朱玄衝開始。朱玄衝欺二人見識淺,將自己在京城見過的、聽過的都添油加醋的吹噓一番,只聽得餘下二人瞠目蹺舌不下。閆氏正自擔憂,也沒心思來管這三個小兒在聊什麼。
過了片刻,村長從外面回來道:“有勞各位移步到村中廣場上說話!”虞溪問道:“爺爺,我也去麼?”村長道:“都去,都去!”閆氏拿了行李,帶著朱玄衝尾隨村長出了門。村長道:“勞煩夫人將馬也牽上。”閆氏牽了馬,五人便往村中廣場去了。
這才下村地處小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