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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岫與鍾覓言因了公主的關係,被允許在大典前見公主一面。兩人隨著內臣從一條條長長的走廊下走過。因這般大典自開國以來只此一次,是以向公主祝賀送禮的王公大臣甚多,將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皇宮走廊也塞得滿滿的。
在一個拐彎處,獨孤岫正邊走邊打量著走廊外天井內的奇花異草,突然見前面一個少年衝自己笑了笑。那少年一襲青衣,手執紙扇,容貌甚是陌生,可笑容卻是熟悉。獨孤岫甚是奇怪,他離家雖久,認識的朋友並不多。他確定並不認識這樣一個少年,可那少年為何要衝自己微笑?兩人擦肩而過,那青衣少年卻沒打招呼!
獨孤岫一時茫然,好在旁鍾覓言提醒快走,否則只怕因那陌生少年一笑,這位獨孤少俠便要在走廊上呆站半天。
匡馥見了獨孤岫,並不似昨日那般激動,對獨孤岫態度也冷淡了許多。反是見了鍾覓言大是意外,噓寒問暖的說的親日。獨孤岫記起昨日之事,臉上有些發燙。他想向匡馥解釋,卻又不知該解釋什麼。他想說自己並不是朱玄衝,可他卻是以“朱玄衝”的身份進皇城去的。況且,他既答應朱玄衝不做辯解,自然也不能食言。看著師生二人談得投機,他一時卻不知所措。
不一會,內臣來請公主,說是大典要開始,皇上要見公主。匡馥與二人作別,隨內臣而去。剛到門邊,卻又轉身回來,對獨孤岫道:“衝兒,昨天之事是我不好,對不起!你放心,我會過得很好。請你也一定要過的開心、幸福!”說完把頭一扭,一步步邁出門去。獨孤岫卻分明看見她眼角晶瑩的光茫閃動,她卻用手輕輕抹去。
獨孤岫心中長嘆了口氣,昨日之事並怨不得公主,是自己笨拙不會說話。他很是奇怪,公主今天生日,明天便要出嫁,卻為何要祝自己幸福、快樂?又為何要流淚?
旁邊鍾覓言卻知道了原委,嘆息一聲,道:“走吧,到校場上看看,皇上要如何舉辦慶典!”兩人便回到校場上。
校場上,眾人已分列站好,將中間一塊留了出來,又空出很多條走道。他們中大多是市井小民,也有武林豪士,但被皇城內威嚴氣勢所迫,竟不敢過於放肆。中間站的是皇親國戚,往外是文武百官,再往外是從西卞各邦國邀請過來的武林俠士,最外層是本城中稍有名望計程車紳。校場之上竟站有數萬人,皇城從來沒有進過這麼多這麼雜的人群。獨孤岫與鍾覓言既非皇親國戚,亦非文武大臣,卻因為是公主所請,被內臣引至中間。
校場已然站了數萬人,但中央仍空出方圓百步的一塊空地來。空地上搭了高臺,高臺上鋪滿錦緞、鮮花。獨孤岫不由好像,這慶典怎的似那文天成主持的武林大會?只不過,相比之下,沈東川出資所籌的武林大會相形見絀得多。
辰末未初,大典開始。匡無畏從內殿走了出來。只見他身著金袍,氣宇非凡,著實有幾分王者風範。匡無畏登上臺去,校場上的人們忙止了談論。
獨孤岫原是鄉野小子,對皇宮大臣一向不知敬畏,此刻竟也為他氣勢所迫。
匡無畏見臣民們對自己尚有敬畏之心,心中暗喜,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是川平公主十八歲生日。我邀各位來,一來為公主祈福求壽,二來也有心與眾位親近,也免得做居深宮不體民情的昏庸無道的暴君。今日,乘著各位賞臉捧場,我有三樣事情要向西卞子民宣佈。第一,我要封卞都鐵槍會少門主沈東川為武林盟主,統管西卞武林,官居二品。”
此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眾人這才知道匡無畏為何要將武林俠士也請到皇城中去。這些武林中人原本並不願與朝廷打交代,但事出蹊蹺,是以各門派收了請帖的都派了代表察看。
沈東川聽得匡無畏要封自己為武林盟主,也大是意外。兩個月前,城南武林大會之上,他便已被武林同道公認為武林盟主,何以匡無畏還要畫蛇添足般下這麼一個封令?沈東川是個聰明,很快明白箇中原因,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臺上匡無畏道:“沈東川上前受封!”
沈東川從人群中走出,上臺向匡無畏行了一禮,道:“草民沈東川謝皇上封賜!”
內臣捧上一塊青玉令牌,遞給匡無畏。匡無畏高舉令牌道:“今有盟主令牌一枚,賜與武林盟主沈東川。凡我西卞從二品以下官員,皆受令牌調配。如有違者,視為欺君,當受法懲!”說罷將令牌送回內臣,內臣又將令牌遞給沈東川。沈東川拿了令牌,又行禮謝過匡無畏,退下臺來。
匡無畏又道:“昔日皇兄困於我西卞子民教化不行,令已故丞相朱真釐定各業師祖。朱真歷數年,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