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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提出另一個話題,轉移她們的注意力。而且,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很是相像,她也確實非常好奇。
崔氏一怔,笑道:“崔尚書便是先前的崔侍郎,去年剛升任了兵部尚書。你呀,怕是隻記得崔侍郎家的四郎才是崔子竟了。”
“原來是堂兄弟?”王玫總算解惑了。這麼說,那位崔子竟家世很是不錯,畫畫大概也是興之所至,怪不得畫作很難得到。她本來還想過去東市、西市走一走,為兄長、侄兒再仔細尋找一番,可能確實沒有那般好運氣了。
“倘若我們真能與崔子由的娘子敘上親戚情分,說不得哪天就能給七郎、大郎求一張崔子竟的畫呢!”崔氏抿唇笑了起來,終於放鬆了許多。
王玫頷首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如果那位便宜表姊性子不錯,有來有往也是件好事。至於崔子竟的畫,也不過是玩笑之語罷了。有緣分便能得到,沒有緣分也不必強求。
李氏搖了搖首,慈愛地看著她們:“你們也不必多想,高高興興地打扮了去赴宴。玩樂一日便回來就是。”
“阿家說得是。晗娘、昐娘也沒多少機會赴這種千人大宴,就算是讓她們增長些見識也好。”崔氏這般說了,李氏卻突然有些出神起來。
想當年,她新嫁那會兒,還在前朝。身為太原王氏三房嫡支新婦,隴西李氏嫡支嫡女,大大小小的飲宴什麼時候少得了她呢?只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不但帖子越來越少,來往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繁盛之時,世人都爭相交際;沒落之時,卻無人能記得起來。確實,她方才想得太多了些。博陵崔氏二房,那可是博陵崔氏最顯赫的一房,其實並不是他們能夠高攀得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