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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她剛想縮回去時,眼角餘光瞅見隔壁食肆中的某個人影,神色禁不住變了變。
崔淵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十分淡定:“自從得知她是應國公府的娘子,晉王時不時就會在此處坐上半天。”
“……”如此說來,為了天天得見佳人,尚是一位守禮少年的李治也蠻拼的。
“你覺得武氏如何?”崔淵又問道。
王玫喝了一口三勒漿,想了想,低聲道:“武二孃絕非尋常之人。這樣的女子,想得到榮華富貴與至高無上的權利,便會拼盡全力,任誰都不能阻礙她。只是,此武二孃畢竟非彼武二孃。”同樣是武氏,曾侍奉太宗又進入感業寺的武氏,與夫死歸宗的武氏,必然在性情上有所不同。揹負著*之名,又遭蕭淑妃欺辱、王皇后打壓的武氏,必然與相對安然的武氏有所不同。若說女皇陛下狠毒的一面,來源於她曾受過的困苦與威脅。去除了困苦與威脅的經歷後,她的脾性必然會有微妙的差異。
“性烈有決斷,而非流於狹隘狠毒,便不是壞事。”崔淵接道,“你想與她結交麼?”
王玫搖了搖首:“沒有與晉王孺子結交的道理。”以崔淵與晉王李治如今的關係,她若要與晉王府來往,也只能與晉王妃保持良好關係。孺子畢竟只是妾,也不可能出面交際。不過,若是成為太子良娣或是宮妃,便是另一回事了。“且,我面對她的時候,仍有些發憷。”便是此世確實與她所知的歷史有差別,她也絲毫不想涉入後宮之事中。交好或得罪女皇陛下,都不可行,倒不如離得遠遠的。
“也罷,明年……大約事情也定下了。我謀外任,帶著你和阿實離開長安便是。”崔淵道,“這大半年,便盡力而為罷。”且不說改換晉王的內宅,讓晉王對他始終保持好感,不著痕跡地影響他的決定,對他而言也並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