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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姊夫這麼忙,還能顧得上給他去帖子相邀呢。”
王玫也越聽越覺得其中必有緣故,便回道:“想是他覺得此事沒有必要與你說罷。”
盧十一娘難掩氣悶:“嫡親的兄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若是他想說的是趁著四年大考轉遷的事,我的確幫不上忙。但姊夫也尚未出仕呢!郡公才是吏部考功員外郎,又是自家長輩,什麼不能說呢?”
她說到這裡,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微微一變。王玫並未接話,王十七娘卻很直接地道:“想來這件事,定是不能與郡公說的罷。又或者,他本來就只想私下找姊夫問一問。十一娘不必擔心,姊夫是什麼人,必不會讓你阿兄說動的。”
盧十一娘聞言,禁不住長嘆:“我是擔心,連姊夫也勸不了他。也不知他到底打什麼主意,話裡話外對仲翔也很有幾分不客氣。幸而不曾當面表露出來,沒有失禮。我可不能當他是捨不得我、擔憂於我。”
王玫寬慰她:“待他走了,四郎必會告訴我們他到底為何而來。咱們不如先說說別的?譬如,在西市開一個什麼樣的茶肆?是與東市這間一樣,還是建成別的模樣?”是連鎖店?還是各有各的風格,各有各的定位?她已經思考了一段時間,卻並未打定主意。按理說,應當先做一做市場調研再做決定。不過,問一問好友,也算是徵詢意見了。
在三位好友商量新茶肆之事的時候,崔淵與盧大郎也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因是頭一回正式見面,崔簡向盧大郎行了稽首大禮:“孩兒見過舅父。”被盧大郎叫起之後,他才抬起首,睜著一雙如墨的眸子望著他。盧大郎因是長兄,與幼妹盧十一娘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且早已經蓄鬚了,顯得很是老成。看起來,他的眉目也與盧十一娘並不相像,很難讓小傢伙生出多少親近之心來。
更何況,盧大郎見到他這個外甥,似乎也並不覺得激動,或者很好地掩蓋住了,更讓小傢伙覺得不受重視。於是,他默默地挪到自家阿爺身邊,規規矩矩地坐著,心裡卻想著隔壁的母親與小姨母、十七姨母。見都已經見過了,他什麼時候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