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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之命行事。如此,倒又離間了你與晉王,確實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王珂略作沉吟,“不錯,越是到眼下這種緊要的時候,他便越著急給魏王立功勞。這也說明,魏王等不及了——或者,太子更等不及了。”
崔淵皺起眉:“與太子來往甚密的人越來越多。太子看似已經比前些日子略有所好轉,但也不過是做給聖人與皇后殿下瞧的。他或許……忍不住了。”但他仍然認為,太子不可能聽信挑撥,效仿玄武門舊事造反。畢竟,聽聞聖人在除夕夜宴的時候,還曾私下與心腹重臣說,便是太子因足疾而常失儀態,還有嫡長孫呢。聖人心意不改,太子知道此事後大概也應該安心些。至於魏王,或許該恨王妃閻氏這一胎來得有些遲了。不過,待他也有了嫡子,事態便對他更有利了。畢竟他亦是嫡子,亦有聖人之嫡孫。
“且靜觀其變罷。”王珂道。
“若是崔泌不將主意打到晉王與我身上來,我自然樂得作壁上觀。”崔淵淡淡地回道,“只是,他都欺上門想一箭雙鵰了,我們又焉能安坐?”不論如何,若給太子一派一個撒氣攻擊的藉口,他們也會很歡喜。
王珂望了他一眼,又看向崔希:“崔泌時時刻刻不忘給你使絆子,你早該習慣才是。崔家小四郎倒是個有膽氣的好孩子。昨日你獨自去見崔泌,一點也不害怕麼?畢竟你早就知道他便是那個利誘你阿爺阿孃犯錯的罪魁禍首。”
“害怕。”崔希回道,“未見到他時,總以為他是什麼凶神惡煞,所以覺得懼怕。但見面之後,覺得也不過如此。他說他的,我都只管低著頭聽著,一言不發,就足夠了。多說多錯,不說才不會露出破綻。”
崔淵勾了勾嘴角:“崔泌或許只是心血來潮,想再給我添添堵。卻不想,連四郎都已經看破他的虛偽狠毒了。也不知他順手埋下這個棋子,將來究竟打算做些什麼。若是想得太長遠,也不像是他了。”
“且待往後他再有動靜,或許便可探知一二了。”王珂道,“只是,光他挑撥你們二房,你便不知回擊麼?你手裡不是留了好些他阿爺的把柄?聖人可不喜這種性好財貨之徒。且既然貪財,不妨挑動他們分家。他們家並非大房,到時候且有得爭呢。”
“把柄暫時動不得。至於分家……”崔淵一嘆,“崔相孝期未出,恐怕他們寧可先忍著,也不想被安上不孝的罪名。不過,守孝二十七個月,說來也就在四月左右罷。那時候這些事一併猛地鬧將起來,時機倒也合適。”
王珂想了想:“我在京中畢竟待不得幾日,你若得空,不妨將我引見給晉王。”
崔淵雙目微微一動:“舅兄……”
王珂端起茶盞飲了一口,微微一笑:“我既然是你的舅兄,又好書畫,字跡也頗過得去,你豈有不加以引薦之理?”
“是我有些著相了。”崔淵回道,“我先給晉王去個帖子問問,待得了準信再告知你。”
“靜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