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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撞斷了肋骨,沒能隨隊繼續行動,現在想來真是慶幸不已。劉壞水對司馬灰和羅大舌頭說:“看來我劉某人這輩子是沒有坐飛機地命,今後就是有人拿大槍頂著我腦門子。我也不敢再坐那鐵鷂子了。”
劉壞水也看出司馬灰的心思。便又說:“八老爺,我看您二位對勝老闆的事還挺上心。許不是有過什麼交情?我這正好有個門路可走。”
前幾年在國家領導人的關注下,考古部門成功組織了“長沙馬王堆漢墓”發掘工作,出土了大量珍貴文物,並有一具儲存完好的漢代女屍,這具兩千年前溼屍地發現震驚了世界,《人民日報》《光明日報》《解放軍報》都以頭版頭條,配發大幅照片的形式進行了報道,所以由打今年開春以來,又有幾個被批倒批臭地反動學術權威得到釋放,暫時恢復了工作,只不過帽子還沒摘,其中有一位考古兼地質學家宋選農,以前是勝天遠的同事,倆人私下裡交情很深。但這宋教授的學術頭銜現在是沒人稱呼了,因為是個禿腦門子,所以大夥都給他起了個綽號叫“宋地球”。
勝天遠身邊有本工作筆記,向來秘不示人,裡面記錄著他考古探險生涯中的全部重要事件。臨終前,勝天遠在病床上將這本冊子封在檔案袋中,託劉壞水轉交給宋地球,並囑咐劉壞水千萬不要偷看裡邊的內容。
宋地球當時正在甘肅出差,回來的時候勝天遠已經死了。後來劉壞水親手把工作筆記交到宋地球手裡,宋地球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劉壞水偷眼看到寫有“樓蘭妖耳”四字,也不知是何所指,而宋地球的顯得很是驚詫:“這個勝天遠,膽子也太大了……”他從頭到尾翻匆匆看了一遍,就當著劉壞水的麵點了盆火,將這本筆記一頁頁扯開,全部燒成了灰燼。。
事後劉壞水出於好奇,也曾問過幾次,可此宋地球卻對這件事守口如瓶,反而每次都要告誡劉壞水:“咱們有保密制度,不該問的不要多問,不該看地也不太多看,知道地太多了對劉師傅你沒有半點好處。”
劉壞水可不想引火燒身,只得罷了這個念頭,未作深究。
文革開始後,宋地球沒少受罪,一直被下放到了農村參加改造,今年夏天才給放回來,並安排到一支測繪分隊主持工作,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去新疆尋找金礦,羅布泊荒漠西南端,庫魯克大沙坂一帶,曾有一條神秘地“鐵板河”。歷史上有南北兩條鐵板河,其一繞經樓蘭,沿途都是犬牙交錯的鹽殼,以及奇形怪狀的雅丹;其二發源於阿爾金山,是從沙山上空流過的“浮水”,在許多描述山脈水法的地理著作中,認為南北鐵板河是貫穿連通的一條河流,其實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隨著日益惡化乾旱的環境,“浮水”早就被荒漠狂沙吞噬了,按照地理古籍記載,“鐵板河”河床裡有沙金。地下甚至還有巨大地“金脈”,可那地方屬於地圖上的空白區域,一年四季風沙不斷。條件極端惡劣,也無法進行空中測繪,只有精通先秦地理著作的專家。才能帶領測繪分隊找到消失無蹤地“金脈”,目前僅是初步定位。只針對“鐵板河”具體地形及經緯度、海拔等資料進行測量,然後才會將圖紙交由“物探、化探、鑽探”等不同大隊做進一步詳細探測。
宋地球學識廣博,文革前身兼行政要職,他不僅熟知古西域歷史,也是地質和生物化學方面的專家。但大多是書面上的東西,紙上談兵還成。真要讓他進了風沙肆虐地大漠戈壁也照樣發懵,據說勝天遠在1963年帶領的隊伍,便是計劃前往“鐵板河”沿線,宋地球將繼續接任當初沒有完成地那項工作。
劉壞水解放前曾多次深入回疆大漠,協助英國探險家尋找“圓沙古城”,幹了不少出賣國寶的缺德事,宋地球得知此事後,就讓他作為自己的助手,一同前往羅布泊荒漠。
劉壞水雖然只是勤雜工的待遇,但工資多少無關緊要。也從不指望那二十幾塊錢餬口。在“工農兵領導一切”的口號下,他這工人階級地頭銜成了保護傘。趁機摟了不少好東西。劉壞水曾用一三輪車白菜換了對元青花大瓷瓶,晚上做夢都能樂醒了,哪有心思去戈壁荒灘上遭那份罪。
劉壞水又透過內部渠道瞭解到宋地球在勞動改造期間,仍然不斷給上級寫報告,申請帶領測繪分隊前往大漠戈壁的原因,正是與他看過勝天遠所留地“工作筆記”有關。所以劉壞水推測這次的行動,絕不僅僅是測繪“鐵板河”那麼簡單,但再詳細情況他就探聽不出來的了。
只是劉壞水也不敢把宋地球得罪透了,這年頭就怕檢舉揭發,萬一宋地球把劉壞水的所作所為抖落出來,就算缺乏真憑實據,也夠劉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