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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又因最近一段時期,國內外反動勢力格外猖獗,在羅布荒漠以北的軍事禁區附近,也發現有可疑分子頻繁活動,為了對外界保密,同時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才由空軍負責運送。
劉壞水提心掉膽,飛機每有顛簸就被驚出一身冷汗,他強忍著眩暈,透過舷窗向外眺望,他們搭乘的這架蘇制“伊爾……12”活塞式雙發螺旋槳運輸機,此刻正以“每小時340公里”地巡航速度,越過甘肅玉門關,由東向西飛臨新疆“庫姆塔格沙漠”上空。只見舷窗外碧空如洗,地面黃沙漫漫,一望無垠,起伏的沙丘猶如波濤洶湧地海水,層層細紋在強烈的日照下泛著金光。
也許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該出事終歸還是要出事,航行在高空的“伊爾…12型運輸機”忽然發出一陣猛烈的顛簸,機身開始向一側傾斜,不斷地劇烈搖擺,艙內暗紅色的警示燈,也隨之不詳地閃爍起來,又有陣滾雷般的聲音傳來,接觸到機艙上邊就“喀嚓嚓”作響。
眾人都繫著安全帶,才沒被當場撞斷了脖子,勝天遠見狀立刻詢問駕駛員:“發生了什麼情況?”
副駕駛員楊三喜報告說“伊爾……12運輸機”在高空中遇到了意外事故,目前已經完全失控,咱們可能隨時都會墜毀。
眾人也都察覺到,機艙上邊正發出一陣陣沉悶的響聲,聽在耳中猶如滾雷,可此時天晴如洗,碧空萬里,怎麼可能會有“雷暴”出現?艙外又不時傳來金屬斷裂般的動靜,似乎是高空中有什麼龐然大物落在了“伊爾……12運輸機”上方,並試圖撕開機艙將身體鑽進來。
運輸機上搭載的乘員們心頭無不顫慄,雖說偶有飛機在起降時撞到飛鳥導致墜毀,可這架“伊爾……12”目前位於空氣稀薄的高空,別說是普通鳥類,就算是“喜瑪拉雅雪騖”那種體型絕大地猛禽,也不可能在半空中硬生生攫住軍用運輸機,如果機艙外果真有某種“東西”存在,它會是個什麼樣地“怪物”?又得有多大力氣?
蘇制“伊爾……12運輸機”能夠執行傘降任務,機艙內配備有專門的傘兵傘揹包。可在當時這種情形之下。沒人有膽量開啟艙門傘降逃生,眾人只好留在座位上聽天由命。失控地“伊爾……12運輸機”,猶如在暴風中航行的船隻。被衝撞得時上時下,劇烈的晃動使考察隊員們不住搖擺身體。被顛簸得頭腦發昏,腳底下都是軟地,五臟六腑也差點跟著翻了出來,有地人忍不住張口嘔吐,還有些人剋制不了恐懼。乾脆閉上眼睛,上下牙磕打得跟機關槍掃射似的。
最後在一陣直刺大腦皮層的尖銳嗡鳴聲中。全部乘員都在眩暈中失去了意識,但這時間非常短暫,似乎僅是幾秒鐘甚至更短地一瞬間,很快就相繼醒轉過來,此刻“伊爾……12運輸機”已經開始自由落向地面,左翼螺旋槳不知在什麼時候起火了,冒出滾滾濃煙,當時日已近午,地面乾燥無水,氣溫高達四五十度。從空中俯視。位於羅布泊東面的“庫姆塔格大沙漠”荒涼無邊,黃沙在強烈日光照射下呈現金紅色。失控地空軍運輸機,正穿過滾滾熱浪,疾速墜向沙漠。
“伊爾……12運輸機”的主駕駛員,是空軍獨立運輸團的副團長老丁,他全名丁得根,“東北老航校”三期學員,抗美援朝時期他曾駕駛著“米格……15戰鬥機”,多次同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美國王牌飛行員直接較量過,不僅飛行經驗極其豐富,心理素質也格外出色。
丁得根發現“伊爾……12運輸機”左側活塞發動機和升降翼損壞,無法重新拉昇,高度只能越來越低,他立刻作出決定,要冒險在沙漠中採取迫降。此時“伊爾……12運輸機”越過一大片沙山,視線盡頭赫然暴露出一條紅褐色的古河道,從空中俯視,彷彿就是無垠沙盤中一道不規則地細微擦痕。由於存在著許多沙生植物,周圍又有相對穩固的大沙丘綿延起伏,所以始終未被流動地黃沙覆蓋。在它還未枯竭之前,或許曾是大漠與鹽沼交界處的綠州,又或許是某座古代水渠遺址,如今卻只剩下滿目荒蕪的沙蒿,對旅人來說已毫無存在的意義,也許只有在超大比例尺的軍用地圖上,才會出現它的蹤跡。機長老丁和副駕駛員楊三喜還未來得及仔細觀察,“伊爾…12運輸機”就已拖著滾滾濃煙飛臨河床,高度和速度都不允許駕駛員再多作盤旋,甚至來不及進行機動調整,只能盡力平衡減速,歪歪斜斜地撞進了水流枯竭的河床地帶。
茂密的沙蒿枯草,以及地面龜裂的深厚幹泥,形成了一道道天然減速帶,只是“伊爾……12運輸機”起落架和發動機螺旋槳都被沙蒿纏住,機身在巨大的前衝慣性作用下,仍是打著